第90章 苦心孤诣 酿成大祸(1 / 2)

你叫吴昊旻,1981年生人,你们一家住在成都市。母亲邹文君是一名语文老师,父亲吴二却是个屠夫,也就是个杀猪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结合。听街坊邻居说,母亲之前与一个林业局的男人在一起过,不知何原因,与其分手后,匆匆嫁给了你的父亲,吴二。

从小你便不受父亲的喜爱,他每天杀猪回来,就会喝酒。喝了酒就会和你母亲吵架,母亲是个人民教师,不屑与他争吵,于是他便动手打母亲。你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因为父亲的不待见,你找母亲问缘由。可母亲也总是托辞,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6岁的你心生一计,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的方法——偷钱。可初衷没达成,反而适得其反,你被母亲打了一顿,父亲回到家得知此事,又把你给打了一顿,这敢情是男女混合双打啊。

父亲说要将你送回河南老家学武,母亲也执拗不过父亲,只得同意了。虽说你老家是河南登封的,可你出生在成都,这是你第一次回老家。那时还没有武术学校,你只能被送往少林寺。

这还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做早课,吃完早斋以后,便是可怕的训练:你和许多同龄的小孩子一样,被武僧“钉”在树上,也就是让你们身体弯曲,形成一个圆,以此绕树一圈,双手拉着双脚不能放开;不仅如此,还得在半米高的木桩上练习金鸡独立、打拳、压腿;抬着水桶站在水缸的边缘上蹲马步......别的小孩都受不了,一直在哭。你却咬牙坚持着,一定要让父亲看到你有多努力!

3年多的时间,你坚持了下来。这几年学武,造就了你坚韧的性格。即使是再苦再累,你也未曾抱怨过。不过抱怨也没用啊,父亲将你送来以后,便回了成都,待在母亲身边。

母亲说,你早已到了上学的年龄,幼时的顽劣,也该改得差不多了,便跟父亲说将你接回成都,让你上学。父亲虽不是很乐意,还是将你接了回来。

你上一年级的时候,都快9岁了,很多同学都笑话你。班里的同学也都在背后议论,觉得你是因为留级才会年纪比较大,不过碍于班主任是你母亲的缘故,这些议论也是见不得天日的。

你的同桌是个女孩儿,叫喻纤纤(xiān)。她不仅名字好听,人也长得好看。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从来没有嘲笑过你,其他人嘲笑你的时候,她还会帮你说话。渐渐地,你对她有了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随时都想跟她在一起,每天都不想放学,因为一放学,她就得回家了。

时间飞逝,你们已经长成了十几岁的懵懂少年。1995年,你14岁,纤纤也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虽然才12岁,个子已经比你还高了。

这天,你往她的书包里丢了一封表白信,她肯定发现了,却没有理你。你不死心,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直跟着她,她回过头来看看你,又继续往前走,好似根本不在意你;反正你跟她家住一个方向,也不算是跟。你偷偷拿出折叠小剪刀,剪下了她的一小嘬头发,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一路不吭声地跟在后面。看着喻纤纤上楼,你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数着脚步声,判断她上了四楼,你这才下了她家的单元楼,回了家。

第二天放学,你照常跟在她后面,刚拿出小剪刀,就被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一把抓住,他很严厉地问你,为什么要剪纤纤的头发,你才明白:原来他是纤纤的父亲喻华年!你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直接说因为你喜欢纤纤。喻华年教训了你几句,你听得心里很是慌张,便灰溜溜地回了家。可你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喻纤纤的母亲冷子清来找上门来了。

冷子清走后,父亲拿起火钳就往你身上打,你痛极了,便用手去挡,没想到手臂被铁丝划开了很长一条伤口,足有7、8cm那么长,顿时鲜血直流。母亲也觉得你做错了,没有帮你。

第二天上学,你被母亲调换了座位,离开了喻纤纤。你觉得剪她头发这件事,是你不对,所以想要跟她道个歉,顺便趁机表白,于是,你约了她在小区的顶楼见面。

等了好久,你以为她肯定不会来了,没想到她还是来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声地问了句:“喂,天天文,你…的手还…疼…不疼了吧?”“谁是天天文啊?” 她见你一脸疑惑,便说:“你看你这名字都是上下结构,上面的那一部分念起来不太好,只能念下半部分咯~” 。

你看着她笑了笑,又看了眼手臂上的伤,说:“男人嘛,伤疤是成长的记号!没有疤的男人可算不上男人!”你继续说道:“你叫我天天文,那我以后就叫你‘千千’”趁她皱眉思索,你用手搂住了她,并往你身上靠紧。

纤纤被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傻了,又急又气,让你赶紧放开,你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怎么,害怕成为我的女人?”“呸!你不要脸,什么女人男人的,我们才几岁啊,幼稚!”纤纤反驳道。你斩钉截铁地说,“你敢不敢给我一星期,我保证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 纤纤转身想要离开。你站到了阳台的边缘,说如果她不同意,你就敢往下跳!你想好了,如果她真的走了,你可能真的会冲动跳下去。没想到,她答应了!真开心!

不知道纤纤为什么学会了抽烟,好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只好前去安慰,你坐到她旁边,看着她点燃手中的烟。纤纤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那天你约我去顶楼,害我差点失去了我弟弟!”你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你咧着嘴说,“那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小舅子,给他道个歉啊?” 纤纤瞬间破涕为笑,一口烟圈喷在了你的脸上。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见迟迟没有动静,便一大早守在纤纤家门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被吓得叫了起来。纤纤赶紧关上门,拉着你往楼下走,你慢吞吞地跟着,又开始油嘴滑舌:“哟,你就这么着急做我的女人啊,我还没主动牵你手呢,你这就主动牵上了?”

她被羞得面红耳赤,想赶紧撒开你的手,却发现手指早已被你扣得死死的,甩都甩不开。就在这时,你抬起了你们交织在一起的两只手,一把按在了墙上,然后顺势而为,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和耳朵都很烫。这也是你的初吻,原来是这么地美好。纤纤一把推开你,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听到了让你吓出冷汗的声音——纤纤的父亲!“小兔崽子给我放开!” 完了完了,被她父亲逮个正着,你知道没什么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