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舒:“是啊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故意吊高,有些尖尖的嗓音,真的好久没有听到了,好上头啊,啊~~~。”
三个女孩子抱作一团,疯狂尖叫,乱作一团。
此时的舞台上,小锣声再次响起,周恒开始了自己这段时间练习了许久戏腔唱段。
周恒:
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戏腔独有的那种曲调,通过唱词进行不断的延伸,并赋予其浓厚的历史文化含义,这是我们所独有的演唱表达方式。
也许有人听不习惯,但是你要是问她这里面究竟在唱些什么?
那绝对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理解的。
与此同时,大屏幕上也开始播放起了城门大开,大军出征的画面。
黑压压的军队,漫无边际,扯地连天。
身上的甲胄,手中的兵刃,无不代表着他们的目的和使命。
就在城门完全打开的那一刻,军队左右两侧出现了大量的百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家都站在左右,面色担忧,声音啜泣,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高声呼喊,主动上前。
只是在两旁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镜头再次拉远,军队前进的道路右侧,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戏台。
一个身着戏服的青衣旦角在台上高声吟唱着戏词。
脸上留下两道已经干涸的泪痕,让本来体现旦角柔弱的装扮,平添了几分悲凉。
一旁的乐器师傅手上从未停过,如同大军的脚步一般。
昊云:
one Night in 北京,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周恒:
one Night in 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昊云: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故事还在继续,随着歌声不断的传递。
出征的军队已经归来,但是人数却削减了不少。
而这些活着回来的人,身上的甲胄也都多有伤痕,手中兵刃的豁口和血迹,代表着他们曾经的奋勇拼杀和沙场勇武。
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在像当初那样,简单直接的透漏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之前的兴奋,豪迈,不安,惶恐。
只剩下现在的麻木不仁,寒冷的气息如同坚冰一样覆盖周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化开。
与出发时相比,周围的百姓不在隐忍沉默,所有人都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