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一个人说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她,严晖也听烦了。
“少说点可以吗?”
许琳悻悻闭嘴,哀怨地看了一眼严妩。
京十姝收到她的目光,情绪无波,甚至回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许琳欲言又止。
姐姐,我不是在和你调情。
越想越委屈,她往严晖那边靠了靠。
“离我远点,你要坐我腿上?”严晖冷漠地往边上挪了挪。
这话一出,舞无霜暴笑如雷。
“没…没有…”许琳结结巴巴解释。
京十姝笑眯眯地询问:“你们那边坐不下了,你来我这边吗?”
许琳看着她一个人坐在那么宽的沙发上,估计是心动了,正要过去,突然想到自己旁边的严晖。
严晖,州长儿子。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和熟悉的人坐一起,哪怕另一边再舒服我也不喜欢。”
京十姝弯着眉眼点头。
许琳被她的笑晃了眼,连忙移开目光,并且在心里默念。
严晖是州长儿子,严晖是州长儿子,亲的,唯一的。
许琳偏头看向严晖,也许是她刚才这句话说到他心坎上了,他终于给了她一个好脸色。
很好,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许琳扬起笑,正要开口,被严晖一句话堵死,“你可以演一会儿哑巴吗?”
许琳愣愣的点头。
京十姝实在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这么朴实无华的一枚小绿茶,还真第一次见。
许琳瞪了一眼京十姝,气急败坏的坐在沙发上演哑巴。
“可算安静了。”舞无霜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她松气松的太早了。
包方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这里。
“你怎么来我们这里了,怎么不去辛中将那边?还是说解决好了?”严晖知道那天发生的事。
包方居一来就被人戳中痛处,心里有气,但碍于对面人是州长儿子,硬忍着没发火。
“我爸让我等会儿再去。”
“找地方坐。”
包方居一偏头,正好看见了京十姝。
“你是严妩……?”
“是。”看了小绿茶的开场表演,京十姝的心情还算不错。
包方居还记得那天她坐在车子里,冷冷的说,她记住了包方海,那气势和今天大相径庭。
要说他心里没气是不可能的,她明明就是严家人,也有他们格里州一半的血,结果在那种情况下,她不帮他求情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当时那种情况,我都没认出来这我们格里州的严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州来的。”
“果然,嫁出去的人就像泼出去的水。”
包方居突然莫名其妙说了几句含沙射影的话。
京十姝轻声道:“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谁对谁错,一眼就能看出来,严家人既然入了政,就应当帮理不帮亲。”
“他们一群贱民而已,让他们等一个小时怎么了?多这一个小时他们还能挣几百万吗?”
“有时候就算抱了大腿,也要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说不定别人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只是当一个欣赏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