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古人都这么开放吗?
温绍吓了一跳,这真的很难评。
“住手!”温绍呵斥了一句,带着一丝凶狠,卓静晚果然被吓住,眼泪汪汪地不敢动作了。
“夫…夫君?”
温绍冷冷道:“别这么叫我,当不起。”
一滴鳄鱼的眼泪顺着卓静晚的脸颊滑落,随即像马尿一样越流越多:“对不起阿绍,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想明白,我真的知道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学着做一个好妻子的,我一定会的!”
她声泪俱下,痛哭流涕,仿佛要把一颗真心捧到他的面前,温绍却看出了她掩藏在深处的不满。
这份由感激开始的“爱”,看起来让人无福消受。
卓静晚早就习惯了在温绍面前高高在上,如今这样放低姿态,也难怪她心有怨恨了。
温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手上一下一下地摸着温白的狗头。
卓静晚哭了半天没得到回应,正尴尬间,眼神不自觉地被吸引:“这是?”
前世她有见过这只狗吗?
她记不太清了。
回想前世,她的大半记忆都是关于太子的点滴,对温绍的记忆少得可怜,更别提记得这些细节了。
“你爹。”
卓静晚的眼珠子一下瞪大:“你什么意思!”
【切,我才不要捏。】
温白在温绍识海里嫌弃地说道,咕咕咕噜爬到温绍肩膀上,卓静晚大概一米六,温绍这具身体有一米九,她整个人都不到温绍肩膀。
温白爬到他肩膀后,便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整只毛团子高傲极了。
卓静晚发誓,她真的从一条狗崽的眼睛里看出了不屑。
“你妆花了,发髻也散了,这般狼狈的模样,上一次见还是你求着即将登基的太子不要下旨杀你家人时。”
“你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将我的虎符双手奉上,也没能让他有片刻松动,可真是狼狈,不知你与他私通之时,可曾想过之后的下场——你母家被抄家,我将军府被流放。”
听到前面,卓静晚下意识地捂住脸,越听越觉得不对,抬头震惊地看着他,那表情不异于被雷劈过。
对上温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温绍往前走一步,她不由自主地往跑,却轻易被温绍擒住,一双铁手死死捏住她细嫩的脖颈,渐渐用力。
“不…不要……不要…”死亡的阴影急速袭来,眼前的一切好像变得模糊,她才刚刚新生,她不想死!
窒息的恐惧之下,卓静晚涕泗横流,毫无一丝美感,两瓣唇像鱼一样分分合合,发出虚弱无助地求饶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时,温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
卓静晚腿软得厉害,失去支撑便狼狈地摔倒在地,咽喉处火辣辣的疼痛,她近乎贪婪地吸吮着空气,一边呼吸一边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仿佛没有尽头。
温绍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找了个椅子坐下,给自己倒杯茶,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