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生要闯,菜刀要磨。不受波折,怎弃鱼肉。(2 / 2)

吴老板接着说:“这样吧,严经理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如果你有这个意思,你给我打电话,我呢看是好你这个人,如果你有信心,租金上的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你看怎么样?”

严少见吴老板这么说,他立时觉得仅拿好感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心意,显然是不够的。虽然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但吴老板宽广的心胸不得不让他敬佩三分。

严少对他说:“吴老板,承蒙你这么看重我,我真的感谢不尽,说真话,确实我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境况,这个机会我会争取的,容我回去在家里人商量商量,一定尽快给你答复。”

严少和吴老板打过招呼后,便起身离开了。

严少出去谈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徐慧。大概是严少不在前厅许久了,徐慧左右都不见严少出来,以为又到505睡觉去了,她便起身对朱颜说,自己去下洗手间。她往包厢505那边去,王娟问她:“找严经理啊?”

徐慧说:“是,”

王娟说:“严经理一个小时前就出去了,从楼梯走了。”

徐慧听罢,便回头往前厅去,经过卫生间时,她有意进去洗了洗手。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想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这个男人,不勉摇了摇头,她知道,现在只要有一刻不见着他,自己就像是掉了魂似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只要身子给了一个人,那么这颗心也没法守住了吗。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呢,他有家庭,外面还有不止自己一个女人,他还没有钱,不就长得比别人精神点吗?在一起三年多,怎么就把像大哥哥一样的关系,一夜之间改变成了情人之间的感情了呢?外面有那么多喜欢自己、追求自己的男人,或是年轻同龄的,或是有钱事业有成就的,自己偏不喜欢,拿他们与严少一对比,就那么地看不进自己的眼里呢,是自己的眼睛模糊不清,还是自己鬼迷心窍。徐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眼的陌生。

徐慧到吧台里重新坐下,朱颜看着她有点失魂落魄的样,便问:“你这是怎么了?像丢了魂似的,哎,严经理呢,怎还没见着他?”

徐慧说:“刚才到洗手间,看见王娟她说严经理出去了,没看他从大厅走,大概是从楼梯走的,有事去了吧,”徐慧对朱颜撒了半个谎。

严少从泰和回来,是乘电梯上来的。朱颜一见严少,开口就问:“好半天没看到你,到哪儿去的?”

严少说:“刚才有个熟人找我有点事,才出去了一下,”

随后,严少对朱颜说:“我跟柳二说过了,你们两个这段时间,每人可以做三次护理,谁想做了,就自己去,但不要选在上客下客的时间。”

朱颜听到这话,立即就来了精神,说:“好啊好啊!晚饭时不忙,我去做。”

晚饭后,严少利用朱颜在美容院做护理的工夫,他到吧台里找徐慧。

徐慧看了一眼严少,说:“去过了?”

严少说:“下午去看了,和老板也简单的谈过了。”

徐慧问:“感觉怎么样?靠谱吗?你觉得有没有风险?”

“如果你跟我一块儿去就好了,姓吴的老板人非常不错,浴城也不错,反正让我感觉,它就像是为我准备的一样。”严少说的有点兴奋,但这是心里真正的感受。

徐慧说:“嗯,但是这也不是一件小事情,你做决定之前,一定要盘算清楚,千万不能失算啊。”

严少说:“知道,这不是说给你听了吗,我可以一个人做主,但也不会一个人去做主,我就想与你商量商量,拿拿主意。”

徐慧说:“说真的,如果是之前让我离开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但由于前期说要出租会所这件事,心里对这儿很多的留恋变淡了许多。”徐慧深情地望着严少,继续说:“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你到哪儿我到哪儿,我觉得我心里所有的留恋,都是出于对你的留恋,如果你都不在这儿了,这儿又能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在心上。”

徐慧说这些话,严少非常能理解,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感受吗,这么长的时间,自己以店为家,可酒店并没有把我当做是自己人啊,相信如果出租的事情谈的顺利,可能自己早就已经离开了,有谁能顾及到自己呢。好在,无论酒店后期有无想法,自己已经有了第二条选择,并且是对于自己来说,可能一生未必有第二次机会的选择。

严少对徐慧说:“这事呢,我们得在这两天做出决定,因为人家在等我的答复,我看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对于我来说,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第二次的可能。”

徐慧说:“你比我看得远些,我听你的,你自己拿主张,但一定要权衡再三。”严少听后,点了点头。

朱颜在美容院里享受了约一个多小时,严少进去看她的时候,说:“怎么感觉这脸没有变化啊。”

朱颜说:“谁说的,你那是眼睛不行,”

严少说:“你们女人啊,真是一个特别的物种,对自己身上一点点的变化,能用放大镜一样的无限放大了看。与男人就不一样,男人只要不是破相,怎么看都一样。”

朱颜听严少这么说,不由得笑出声来。严少对朱颜说:“你可不要笑,你这一笑,让人家在你脸上白忙活了。”

朱颜说:“看你说的,人家又不是三四十岁的老脸,我这还是小姑娘呢,满脸没有一道皱纹,严经理你真过分。”

严少说:“我不是说你脸上笑了有皱纹,我是说你刚做过皮肤,笑了会把水份挤出来,”朱颜翻了一眼严少,去女宾部照镜子去了。

为选择离去留,严少还在思想。他这事还没有跟莲子说,他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但严少了解莲子,自己在外面做任何事情,她都是全力的支持,她是一个安静得如花叶一样的女人,从不理会风浪,也不在意涟漪,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的男人是做任何事情,思想都够用场。

但,即便是这样,严少也还是打算晚上回去,与莲子讲讲,看看她一个理智冷静的女人,能有什么想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