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茶庄装修,依然小幽。旁人眼馋,严少享透。(1 / 2)

七点钟左右起床,对于他们这种常年熬夜班的人来说,一年当中也不会有几回。

因为事不可推,严少起床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严少到茶庄那边,工人们已经进场了。并且送材料的车子也早就把黄沙水泥拖过来,正有工人在卸货。

严少走进门内,工头老表正和瓦工师傅交代着什么。他们见严少进来了,工头老表对严少说:“老表,你来定一下,洗手间的位置尺寸。”

洗手间定在北边一间的楼梯间下方,茶水的操作台是定在南边这间的楼梯下面,洗手间分为男女各是各的。严少问工头老表:“洗手间内和整个大厅的砖贴好后,等把卫生清了,你们木工再进场施工吧。”

工头老表说:“整个地面好铺,估计两个人两天就差不多了,洗手间今天能够砌出来,明天粉刷,迟一两天贴墙地砖,四五天之内,瓦工基本上就可以结束了。他们结束,我们木工就开始吊顶,打隔断,制作柜架。”

严少随工头老表并喊上瓦工师傅,把洗手间的尺寸和方位摆了下来。随后砌墙的贴砖的便开始忙上手了。

徐慧和朱颜是九点多过来的。她们俩像相约的一样都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西服,嘴唇只涂了淡淡的口红,可能是在杂乱的工地上,娇好的她们更能被显衬出来,就像空旷的山野里无意间生长出来的两朵娇艳的花。

她俩走到严少跟前,朱颜对严少说:“你来的这么早,我以为我俩来的算早呢。”

严少说:“今天第一天开工,有些事情我交代一下,以后都不需要这样,你们也是,瓦工铺砖这几天,可以不用来。到处脏兮兮的,你看看你们两个人,往这一站,就像两只黑天鹅。”严少说过,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

徐慧说:“你不也一样,西装革履的哪像忙装修。”徐慧似想起什么,说:“哎,这装修得要多少天才能弄好?”

严少说:“估计得一个月,瓦工结束了,还有木工,木工结束了,还有漆工,另外,后期还有别的很多事要办。”

他们三个站在一旁说话,那边做工的几个工人不时地朝他们这边看。工头老表走过来,想要搭话,但又似想不起来说啥。

严少望着工头老表说:“老表,她两个是这店的老板娘,她们在这儿时,有事可以请教她俩。”

工头老表应该从没和这么漂亮的女孩打过交道,他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嗯,好,好。”他搓搓手,站在一旁,再不吱声。

严少则对徐慧朱颜说:“你们还是回去吧,反正我在这呢,以后你们要是来,就下午过来看看,有什么想法了,就跟我老表讲。”

徐慧临走出门时,伸手拉严少走到一旁,低声地说:“你早上来,让我们下午来,你是不想看着我俩还是咋的,”

严少小声的耳语说:“这儿不是脏吗,我是舍不得你到这样的环境里来。”

徐慧说:“真的?”

严少脸色一红,似乎嗓子眼血往上涌,他的鼻子大概是靠徐慧太近,闻到了徐慧身上香香的味道,他们有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严少明显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说:“真的。”

就这短短的几秒,徐慧大概是感觉到了严少对自己的眼神,她温柔地看了一眼严少,说:“我们先走了,有事你打我电话。”

严少明白徐慧说话的意思,他回过头来看现场时,工头老表正睁大着眼睛看自己呢,严少立即从一种情境里跳到另外一种情境,刚才心里涌动的东西瞬间平息了下来。

严少对工头老表说:“看什么呢,又不说话。”

工头老表说:“你这两个老板娘是真的漂亮。”

严少说:“漂亮能当饭吃吗,这不还要干活。你们抓紧时间干,到时候开业了,我请你天天来茶庄喝茶。”

工头老表还想说什么,严少不理他了。严少从铺面里出来,见徐慧朱颜两个人走远了,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老地方,马上。

信息是徐慧的手机收到的。徐慧收到信息还没看的时候,就猜到是严少。她不动声色地对旁边的朱颜说:“你马干嘛去?”

朱颜说:“我没事,陪你一起逛街可以,回家也可以。”

徐慧说:“今天我们不逛街了,我妈发信息给我,我回家有点事。”徐慧明显的撒了一个谎。

朱颜说:“行吧,那你回去,我也回家了,下午有事就电话联系。”

朱颜骑上她的车离开了。徐慧给严少回了一条信息,“我骑的慢,你在后面追上我。”

严少给徐慧发过信息,便回到铺子面对工头老表说:“我回店里了,这边你们忙着,有事情打电话发信息。”

严少原打算车骑快点,先徐慧到宾馆。收到徐慧的信息后,他先骑在徐慧后面,然后觉得应该稳妥了,便追上了徐慧。

严少骑在徐慧身边,他没有言语,徐慧知道严少追上来了,她也没有扭头看他。他们并排骑着车,在人流中穿行。

严少感觉他们这是在骑车运动一样的轻快。而徐慧则是感觉自己骑入了爱情电影的画面里,多么美好又适意的感觉啊,而且这种感觉只有和严少在一起时才会有。

老地方,老房间,这样的两个人。他们没有像人家偷情的男女一前一后走进去,他们两个拿了房卡是手挽着手走进房间的。

关上房间的门,严少再不是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了。猴急得像在沙漠里几个月没见着雨水的流浪汉,他像窥探一口深泉水一样的吸吮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甘甜的浮汁。

徐慧在严少面前最为放松,她像一本书一样的除了华丽封面,里面每一页每一行都足够精致,足够漂亮。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严少的眼前,严少像欣赏一本书、写他的诗句一样的用心用力。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美好,是如花开娇艳,那其中女人花就是为了她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开的。徐慧忘乎所以地任凭严少从她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她也享受着被征服与反征服的同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