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了老板娘的话。他们点了三个冷盘,三荤三素,一份汤。严少还让老板娘拿过来两瓶干红。
夏风见状,对严少说:“我们都喝红的,你不应该喝白的吗?”
严少一边用力地拧开红酒的镙旋扳手,一边说:“你们又不喝白的,光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你们有谁陪我,我今晚准备大醉。”严少说完这话,朝她们仨挨个看了一遍。
朱颜自告奋勇地说:“那我陪你!”
严少看看她,心里想:你才一个多月,就是能喝也不让你喝啊。严少摇摇头,说:“你——,不行。”
严少望向徐慧。徐慧睁着她的大眼睛,抿着嘴笑,不说话。这时,夏风把另一瓶没开的红酒从桌子上拿起,对着老板娘说:“你好,麻烦你给我们换瓶白的。”
老板娘步伐轻快的走过来,问:“拿什么牌子的?”
严少说:“就拿一百多的那个今世缘,口感不错。”严少接着对夏风说:“你喝吗?哟,你可不要中间掉链子。”
夏风拍着心口说:“你可别小看人,今天我陪你了,舍命陪君子。”
徐慧见夏风这般直爽,她也把面前的杯子端伸出来,说:“好,今天我也陪你尽个兴,喝醉了就睡在店里,不回去了。”
严少把红酒给朱颜倒了一半杯,他觉得红酒味苦,又让老板娘拿一小瓶雪碧来,倒一些掺在里面。夏风则把她和严少徐慧三个人的杯子放在一起,各个都倒一般的高低,酒瓶里大概还剩下一杯的量。
严少望着她两个女生杯子里的酒,他是觉得确实多了点,都是不喝酒的人,今晚上,为了陪自己高兴,为难她俩了。
桌子上的菜上的很快,他们四人四席,各个宽敞着坐。严少见酒才喝了两小口,徐慧夏风两个人的脸已泛红。他说:“这一杯酒,你们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强迫,喝不掉的话,后面有我呢,帮你们代。”
夏风说:“严总,你别烦,虽然我们平时不喝,但真喝上了,一杯两杯的还不一定招架不住。”夏风说完,端起酒杯,要和严少碰杯。
严少放下夹菜的筷子,端起酒杯与夏风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其实,很多人是能喝酒的,只是没喝,不试试哪里晓得。”
朱颜说:“看到你们喝白酒,我都想喝了。”
夏风说:“那你把杯中的红酒喝了,我给你倒半杯。”
朱颜看了一眼严少。严少看着她没说话,朱颜说:“算了吧,我还是喝这个吧。”
徐慧坐在一旁,没有吱声。因为某层关系的缘故,它反而束缚并尴尬了徐慧想要表达的自由。她端起杯子顾自抿了一口,看了严少一眼,便拿起筷子去夹盘中的菜。
一张桌子上,三个女人。两个已是他的人,还有一个对他同样有好感,并且这种关系处理的还算融洽,这大概只有像严少这样的性格与为人才能做到了。
严少怕冷落了徐慧,便对徐慧说:“你自顾喝酒,也不要人陪啊,来来来,我喝一嘴,你还是抿一小口。”严少说完,端起杯,一仰脖子,狠狠地喝下去了一大口。
待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们四个人把一瓶白的和一瓶红的全干光了。这还是他们几个人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严少本来只有二两白酒的量,他一个人足足喝了有半斤。
接下来,语无伦次,该说的不该说的,你是拦都拦不住了。好在,只有朱颜酒少点,徐慧夏风她两个人明显也多了。
最后,他们起身,严少喊老板娘结账。老板娘见他走路都要人扶了,便让账留在这,明天再来结。
四个人你搀着我我扶着你,往茶庄里回。
足疗店里的客人早走干净了,只留一个坐吧台外的技师等着严少他们。她见严少他们回来了,自己也就离开回家去了。
酒都这般多,他们都往足疗房里去。朱颜把茶庄的门从里面锁好,并拉上帘子。
严少已经在包厢里的床上躺下了,徐慧和夏风就躺在他两边。朱颜本想喊一下严少起来,到旁边房间去睡,怎奈严少喝的太多了,叫不起也拉不动。何况,朱颜她自己也喝多了。
下半夜,是谁的手机声音在不停地响,把徐慧惊醒了。徐慧睡梦中,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正是她的在响。徐慧看是她妈妈打过来的,便接通了:“喂,妈,你这么晚了,现在打什么电话,觉都被你吵了。”
徐慧妈问:“你怎么没回家来,你睡哪呢?”
徐慧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和朱颜夏风睡店里呢,好了好了好了,我睡觉了,你真烦神。”徐慧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她在黑暗中,眼睛适应这个光线时,她看见旁边的严少和夏风两个人睡在一起,并且还是抱着的,她不由得心头一惊。
徐慧没有声张,这个时候,她的酒像醒了大半。她在想,这是怎么回事,她们两个人怎么会抱在一起?是严少把夏风当了自己,那夏风呢?她不该是对严少也有了这层意思。
徐慧一时间不知怎么是好。她是该叫醒严少呢,还是自己就这样躺着呢。又或者是自己起身睡到旁边房间。
徐慧犹豫再三,想想还是自己睡旁边去吧,免得明早上醒来,大家都尴尬。
夏风怎么和严少抱在一起的呢,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可能是酒的缘故吧,酒能乱性,酒也能壮胆,借助酒,一个人可以说出藏在心底的话,也可以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夏风明明是睡在严少旁边的,两个人怎就抱在一起了。是严少伸手拉的她,还是她不自觉地就靠过来了,这谁也说不准,这或许连他们两个人自己也分不清,当然,这是不能搞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