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宁晚书,安阳人,那日我本欲与家人去新乡舅舅家,哪知却遇到了强人,便被掳来了此地。”说着,这姑娘眼中泪水便已若珍珠般滴滴落下,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我叫明月夕。”月夕自我介绍道。看着眼前这些数一数二的绝美少女,月夕暗叹着要想离开这里怕是千难万难。
这些美貌少女必然是千挑万选才掳来此地的,那些黑衣蒙面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她们离开,定会有不一般的安排!
月夕看呆在一旁的沈诗诗,心中暗道:“这沈姑娘乃是中原第一剑沈云州的女儿,想必武功也是不弱,也还是被掳来此地,看来想离开这里,我这点武功怕也不行的。”
心下作了计较,以不变应万变,总归是会有机会逃走。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果然便有人进到洞来,那人佝偻着背、身量不高,头上白发显现,脸上虽然蒙着黑巾,但仍然看的出是一位老婆婆。众少女围在门口,有人哭泣,有人呼喊,也有人哀求,但那婆婆全都视而不见,仿佛聋哑一般,放下手中食盒,便转身离去。
那食盒中饭食每人一份,虽然不算丰盛,裹腹倒也将就。郑怀安和沈诗诗毫不嫌弃,拿起饭食便用了起来,月夕也随便拿了一份,用手一点点的朝嘴里送去。
她纵使失去记忆,一直在流浪之中,但无论是与小五谷在云龙山庄,还是与李哲栖逃离途中,勿论租住在陈大娘院子中时,她都从来没有担心过银钱之事,也从未亏待过自己吃食。此刻碗中的糙米饭,却是咽在喉中都将喉咙剌的难受,月夕知道这时候是没有权利挑剔的,总归要活着才有机会逃的出去。
宁晚书从小娇生惯养,实在难以下咽,便不想再吃,郑怀安拿起她的碗塞在她的怀中,狠狠说道:“慢慢吃!”
她语气坚决,不容拒绝。宁晚书有些怕她,接过碗来,学着月夕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那泪水便涟涟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