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可能都很大，应该同时存在着。

不过，对她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这次来云城的目的就是卖妖兽赚灵石，天机阁想要和她交好，想要她的更多马甲信息就要去吧。

反正，得到这批灵石后她会找个地方闭关，再次出来会是很久以后，她的实力也必然在上一个层次，到时候现在的一切就不算什么了。

毕竟，她秦川的马甲都能上到人杰榜第十名，她真正的实力，不说人杰榜前三，也一定是前五了！

等她再次闭关出来的时候，能成人杰榜第一，甚至能闯入天人榜也说不一定！

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百晓生提出的合作条件。

百晓生和那管事都有点意外，一点点。

尽管他们知道他们开出的价格已经不低了，但若真说有多高有多好那也没有，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对面应该再提出一些要求，他们再讨价还价一番，最终才能敲定合作才是。

不过，看对方这样子，就这么达成合作，倒也不是什么特别不能理解的事情。

百晓生微笑着问，“慕仙道友好爽快！不知道有多少妖兽可以交易？”

白兰微笑着反问，“天机阁最多能收多少？”

百晓生挑眉，这是担心天机阁吃不下那么多妖兽？

这可真是想多了，天机阁遍布苍云大陆每一个角落，绵延几千年，所有的底蕴是几大势力都不能比拟的，寻常人根本想象不到。

尤其云城这里，不是天机阁分部，而是四主阁之一，调动几千万灵石根本不是问题，就算更多也能周转的来。

白兰看着百晓生的反应，大概明白了百晓生的意思，于是也不再纠结，坦然地说了她打算售卖的妖兽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