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邪淫戏唐三藏 性正修持不坏身(1 / 2)

然而,正当孙大圣和猪八戒准备使用法术对付那些妇女时,突然听到风声和沙僧的喧闹声。他们急忙回头一看,却发现唐僧已经不见了。行者问道:“是谁抢走了师父?”沙僧回答:“是一个女子,施展旋风之术,把师父带走了。”行者听到后,立刻呼啸一声,跳上云端,用手搭起凉棚,四处观察。只见一阵尘土,风卷卷地向西北方飞去。他急忙回头喊道:“兄弟们,快乘云和我一起追赶师父!”八戒和沙僧将行李拴在马上,一声响,都跳上半空中去。

西梁国的君臣和女子们惊慌失措地跪在尘埃中,都认为是罗汉白日飞升,主公不必惊疑。他们觉得唐御弟是个有道的禅僧,自己都误认了他,白费了这场心思。请女王上车回朝。女王感到惭愧,众官纷纷返回国内,不再提及此事。

然而,孙大圣和他的两个兄弟踏着云雾,一直追赶着那阵旋风。他们来到一座高山前,只见尘土平息,风势散去,却不知妖怪逃往何处。三人落下云雾,寻找道路,突然看到一面青石屏风一样的东西。他们牵着马绕过石屏,石屏后面有两扇石门,门上写着六个大字,写着“毒敌山琵琶洞”。八戒不知情况,上前用钉钯敲打门门。行者急忙制止道:“兄弟们不要急。我们是随着旋风赶过来的,来到这里也没多久,不知道这门的深浅。如果不是这个门,惹怒了里面的妖怪怎么办?你们先牵着马,回到石屏前等一会儿,等老孙进去打听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虚实,然后再决定行动。”沙僧听了,非常高兴地说:“好!好!好!正是在困难中寻找细节,果然在紧急时刻要从宽松处着手。”他们两个牵着马回头。

孙大圣展示了他的神通,念起咒语,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小蜜蜂,真是轻巧灵活!你看他:

翅膀薄而随风柔软,腰身轻盈如丝线。

嘴巴甜蜜曾经采集花蜜,尾巴灵巧善于降伏月亮上的蟾蜍。

酿蜜的本领何等深厚,见到官府还会恭敬行礼。

如今施展巧计,飞舞着进入门檐下。

行者从门缝中钻了进去,飞过两道门,发现在中间的花亭上坐着一个女妖怪,周围站着几个穿着彩衣绣服、头上扎着丫髻的女童,都在欢天喜地地说笑着,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行者轻轻地飞上去,停在花亭的窗格上,侧耳倾听,发现还有两个头上蓬乱的女子,手捧着两盘热腾腾的面食,上了花亭,说道:“奶奶,一盘是肉馅的馍馍,一盘是素馅的馍馍。”那女妖怪笑着说:“小的们,把唐御弟请出来。”几个彩衣绣服的女童走向后房,扶出了唐僧。那位师父面色黄瘦,嘴唇发白,眼睛红肿,眼泪不断流淌。行者在暗中感叹道:“师父中毒了

那妖怪走下亭子,纤纤玉指扯住长老道:“御弟,请放心。虽然这里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没有富贵奢华,但实际上也是安逸自在的,非常适合念佛看经。我愿与你做个道伴,真的是百岁和谐。”三藏默不作声。那妖怪说:“不要烦恼。我知道你在女国中参加宴会时,没有进食。这里有荤素面饭两盘,你可以享用一些来缓解压力。”三藏沉思默想着。

我心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吃东西,这个妖怪和女王不同。女王虽然是人身,行动还比较有礼貌,但这个妖怪却是妖神,恐怕会加害于我。我三个徒弟都不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如果遭到妖怪的攻击,那就不值得丢性命了。我心里犹豫不决,没有办法,只能强迫自己振作精神,开口问道:“荤馅的怎么样?素馅的怎么样?”女怪回答:“荤馅的是人肉馍馍,素馅的是邓沙馅馍馍。”三藏说:“贫僧吃素的。”那妖怪笑着说:“女童,给长老倒杯热茶,让他吃素馍馍。”一个女童拿着一杯香茶,放在长老面前。那妖怪将一个素馍馍劈开,递给三藏。三藏将一个荤馍馍整个递给女怪。女怪笑着说:“御弟,你怎么不劈开给我?”三藏合掌说:“我是出家人,不敢破坏荤食。”那女妖说:“你是出家人不敢破坏荤食,那你怎么前几天在子母河边喝水高,今天又好吃邓沙馅?”三藏回答:“水高船走快,沙陷马行慢。”行者在窗格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担心师父被迷惑了真心实意,忍不住露出本相,拿出铁棒喝道:“妖怪无礼!”那女妖见状,口中喷出一道烟光,将花亭罩住,命令:“小的们,抓住御弟!”她自己则拿着一柄三股钢叉,跳出亭门,骂道:“无赖的猴子!你敢私自闯入我的家,偷窥我的容貌!别想逃跑!吃我一叉!”大圣挥舞着铁棒挡住她,一边战斗一边后退

他们两个在洞外打斗起来。八戒和沙僧正站在石屏前等着,突然看到他们争执不休,八戒慌忙把白马牵过来说:“沙僧,你负责看守行李和马匹,让我去帮忙打打。”这个呆子,双手举着钯子,走上前喊道:“师兄,让我来打这个泼妇!”那妖怪见八戒过来,又施展了一招,喊了一声,鼻子里冒出火,嘴里冒出烟,身子一抖,三股叉子飞舞着冲向八戒。那女妖也不知道有几只手,毫无头脸地滚了过来。行者和八戒分别攻击住她。那妖怪说:“孙悟空,你真是不识进退!我认得你,你却不认得我。你雷音寺里的佛如来,也怕我呢。你这两个毛人,能到哪里去!都上来,一个个小心被打!”这场战斗怎么会有好的结果呢:

女妖威风凛凛,猴王气势傲然。天蓬元帅争功劳,乱举钉钯要显能。那妖怪手上叉子紧紧扎,身上烟光缭绕,而行者和八戒性急兵强,雾气弥漫。女妖只是为了找个配偶,而男僧怎么会泄露元精!阴阳不相对,相持斗争,各自展示雄才,争斗得苦不堪言。阴静养荣思动,阳收息卫爱清清。结果导致两方没有和睦,叉子和钯子交战输赢不分。这个铁棒有力量,钯子更加厉害,女妖的钢叉丁丁对上了。毒敌山前三者不相让,琵琶洞外两者没有情意。一个高兴得到了唐僧作为伴侣,而另外两个必须跟随长老去取真经。这场战斗震天动地,只见日月无光,星斗也无法闪耀。

经过一番激战,三人打得不分胜负。女妖突然身形一纵,使出一招倒马毒桩,不经意地扎到了行者的头皮上,让他痛得叫苦连天,不得不败阵而逃。八戒见状,拖着钯子也匆匆退去。女妖得胜后,收起了钢叉。

行者抱着头,苦着脸皱眉头,叫道:“真疼啊!真疼啊!”八戒走到他面前问道:“哥哥,你明明战至胜利之时,为何突然叫苦连天地逃走?”行者抱着头,只是喊疼:“疼啊!疼啊!疼啊!”沙僧说:“难道你得了头风?”行者跳起来说:“不是!不是!”八戒问道:“哥哥,我看你并没有受伤,为何头疼不已?”行者哼哼着说:“糟糕!糟糕!我与他正打得起势头,他见我破坏了他的叉子攻势,便纵身一跃,不知用了什么兵器,扎到了我的头上,所以头疼难忍,所以败阵了。

”八戒笑道:“你平时总是吹嘘自己的头是修炼过的,怎么就受不住这一下子?”行者说:“正是啊。自从我修炼成真身以来,偷吃了蟠桃仙酒,吞下了老子的金丹;在天宫大闹时,又被玉帝派遣大力鬼王和二十八宿押送到斗牛宫外处斩,那些神将使出刀斧锤剑,雷打火烧;还有老子把我放入八卦炉锻炼四十九日,都没有伤害到我。但今天不知道这个妇人用的是什么兵器,竟弄伤了我的头!”沙僧说:“你放开手,让我看看。别弄坏了!”行者说:“不会的!不会的!”八戒说:“我去西梁国弄些膏药来贴贴。”行者说:“既不破也不肿,怎么能贴膏药?”八戒笑道:“哥哥啊,我从小到大从未得过产后病,你倒弄了个脑门痈。”沙僧说:“二哥别取笑了。现在天色已晚,大哥头受伤了,师父也不知道生死,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行者哼了一声说:“师父没事。我变成了一只蜜蜂,飞进去看到那个妇人坐在花亭上。不一会儿,两个丫鬟端来两盘馍馍:一盘是肉馅的,一盘是素馅的。还有两个女童扶着师父出来,要给他一个惊喜,还要陪师父做些什么。师父一开始不理那妇人,也不吃馍馍;后来听到她甜言蜜语,不知怎么的,就开口说话了,还说要吃素的。那妇人就把一个素馅的劈开,递给师父。师父却把一个肉馅的递给那妇人。妇人说:‘怎么不劈开?’师父说:‘出家人不敢吃肉。

’那妇人说:‘既不吃肉,那你前几天为什么在子母河边喝高汤水,今天又吃素馅呢?’师父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回答了两句:‘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我在格子上听见,怕师父被迷惑,就现出原形,拿起棒子就打。他也施展神通,喷出烟雾,喊着‘收了御弟’,然后拿着钢叉和我打出了洞口。”沙僧听了,咬着手指说:“这个无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们的下落,把我们的事情都知道了!”八戒说:“这样说,我们不能安心休息了吗?不管是黄昏还是半夜,咱们去敲他的门,吵吵闹闹,让他睡不着,别让他欺负我师父。”行者说:“头疼,去不了!”沙僧说:“不用敲门。首先,师兄头疼;其次,我师父是个真正的僧人,绝不会因为色欲而迷失自己。我们可以在山坡下找个避风的地方,坐一夜,休息一下,等天亮再做打算。”于是,三个弟兄把白马拴好,看守行囊,就在山坡下休息了一夜,不再提及。

说起那女妖放下凶恶的心思,重新展现欢愉的表情,喊道:“小的们,把前后门都关紧。”又派两个侍卫守护行者,只要听到门响就立刻报告;然后又吩咐:“女童们,把卧房整理得整整齐齐,点燃蜡烛焚香,请唐御弟过来,我要和他交欢。”于是把长老从后面搀扶出来。那女妖摆出十分娇媚的姿态,拉着唐僧说:“俗话说‘黄金未必贵,安乐多值钱’。咱们做夫妻,玩玩儿也好。”这位长老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本来想不去,怕她生气害了性命,只得战战兢兢地跟着她走进香房。然而他如同痴呆一般,抬头举目都不曾看她房里的床铺帷幔,也不知道有什么箱笼梳妆。那女妖说出的甜言蜜语,也被他无动于衷。好和尚啊,真是:

目不看恶色,耳不听淫声。他把这锦绣娇容当作粪土,金珠美貌如同灰尘。他一生只爱参禅修行,半步不离佛地。他哪里会珍惜美玉和芳香,只知道修真养性。那女妖活泼可爱,春意盎然;而这位长老呢,死气沉沉,心思专注。一个像软玉温香,一个如死灰枯木。那个想要亲身接触和享受欢愉,这个只想面壁回山寻找达摩。女妖脱去衣服,卖弄她的肌肤香滑;唐僧合掌礼佛,严守自己的粗糙皮肉。女妖说:“我枕着剩下的被子,为什么不睡呢?”唐僧说:“我头上光秃秃的,怎么能陪你?”那个说:“我愿意变成前朝的柳翠翠。”这个说:“贫僧可不是月下老。”女妖说:“我美若西施,身姿婀娜。”唐僧说:“我是越王,已经埋尸多年了。”女妖说:“御弟啊,你记得‘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唐僧说:“我的真阳之宝,怎么会轻易给你这个化妆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