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不争没有心思想别的,迷迷糊糊的就是跟着皂皎皎走,脑子里还是很晕,一会感觉在山上,一会似乎又进了梦境之中。身体也越发憔悴了。
从第一天走到第十天,饶是皂皎皎锻体六层的修为,也走的有点累了。
这日,二人在一石头平台上坐了下来,皂皎皎道,“累了,走不动了。”掏出一堆草,二人坐在其上。皂皎皎脱了鞋子,不停的按摩自己的小脚丫。
王不争眼睛模模糊糊,刚坐下来,就晕了过去。
王不争的境界也在快速下降,马上就要跌到锻体一层。
王不争问皂皎皎,“走了多久了?”
这十来天二人基本没说话,有也是皂皎皎的一些抱怨,王不争的一些梦话,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
之类的话,一边说嘴角还笑着,仿佛是想把自己逗乐,不要陷入沉睡之中。
皂皎皎回答王不争的提问,“从这次从二十木屋出来到现在,走了十天了,一直在徘徊,走了两圈了。”说完话,皂皎皎发现王不争靠着草堆,已经睡着了。
片刻后,“嗡嗡嗡,”有声音。
皂皎皎一看,完了,王不争耳鸣了,完了,莫不是神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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