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忙忙回到观光车上,返回酒店。
唐汐这才从暗处走出来。
她刚才听了个大概,便走到上车位置查看这个车厢。
这上面动了手脚是肯定的,可整个缆车索道几十个车厢,郑若兰和唐依依凭什么认为,她会听她们的话,老老实实的钻进这个车厢?
唐汐站在车厢前,立刻就明白了。
车厢侧面的铭牌上刻着工整的宋体——沈袖留念。
这度假酒店是刚开业不久,可在度假酒店这个项目之前,沈袖就意识到了壶山的旅游优势。
所以她率先主持了缆车项目,并且是第一批乘坐缆车的游客,也因此当初的第一批游客都有资格留下这个纪念铭牌。
这些年壶山上的项目不断变更,只有缆车项目是在不断维修完善。
没有老爷子的命令,谁都不敢取消这个项目。
郑若兰和唐依依也很清楚,以沈袖为借口,唐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踏上母亲曾坐过的车厢。
唐汐的指尖抚过金色的铭牌,冰冷刺骨。
她幽声道:“可惜了,我生来无父无母,一切只为重生报恩,并无感情。”
……
翌日清晨,张经理便带着几人来到了缆车处。
“这里是壶山最早的娱乐项目,这个时间上车,正好可以看到太阳缓缓升起,驱散山中薄雾的美景。”
郑若兰立刻推说道:“我们年纪大了,就不上去了,依依,你们去吧。”
唐依依上前道:“姐姐,那我们去体验一下吧,我听说沈阿姨是第一批游客,还有一个她坐过的车厢,刻了她的名字呢!
你能坐沈阿姨的车厢,看沈阿姨看过的风景,也算是和母亲团聚了。”
唐汐心中冷笑,这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
等她从车厢中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那确实是团聚了。
缆车停靠在上车点,唐依依激动道:“姐姐,就是这个,上面真的有沈阿姨的名字,你不上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