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之看着空了的药瓶,道:“空了没关系,里面会留下细微的药粉,足够做检测了。”
他将药瓶丢给助手:“化验,现在就化验。”
秦渊之竟然让人把化验的机器都搬过来了,摆明了是要在这里把一切都解决。
他又对唐依依道:“你为什么会流产,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就冲姜琉在你身上扎银针的位置,加上你流产这么久还能挣扎尖叫的精神劲,我基本可以断定,她在要你的命。”
“什么?”
“这么精准的控制你流产的时间,足以见得药效猛烈,再用银针吊住你的精神,看起来你的情况好像并不严重。
可等到了医院,没经验的医生、尤其是西医,取下银针,你身体里的血就会像泄洪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到时候,用不了五分钟,你就会失血过多昏迷甚至休克。
十分钟后,如果没有得到有效治疗,你只有死路一条。”
唐依依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姜琉已经让她流产了,何必要她的命?
秦渊之懒得搭理她,他看向楼槿,玩世不恭的笑笑。
“这种针法,我只在楼氏中医见过,槿姨,我说的没错吧?”
楼槿冷哼一声:“就你小子话多!”
秦渊之嘿嘿一笑:“槿姨,你帮我做个证呗,不然人家都不信我。”
楼槿竟真的开口了:“确实如你所说,姜琉用的就是这个办法。”
秦渊之低头看着唐依依:“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你想活命,就别乱动了。”
唐依依真的不敢再乱动了。
她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后背,绝望和痛苦在她的心口翻涌。
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局她输了。
她又输了。
唐汐不会身败名裂,而她还要依靠唐汐的朋友,才能保住一条命。
秦渊之这边将唐依依稳住之后,墨沉宴站了出来。
“我来得晚,不过我好像听说,刚刚各位想让唐汐说说和唐依依的恩怨?”
唐依依听到这句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墨沉宴轻轻的捻着手中的资料,声音渐渐冷下去。
“那今天就一并说清楚,省的不明真相或别有用心的人次次用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来诬陷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