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按住她,从床头柜扯过台灯,带倒了花瓶,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他用台灯照着肖文黛的身体,像是检查一个物品一样检查着他的身体。
似乎是没有看到什么让他不满意的痕迹,男人终于放开了他,将台灯扔在一边。
随后,男人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不耐烦的看了床上的肖文黛一眼。
“哭哭哭,有什么可哭的?
你勾搭曲柏笙,关你几天是你活该。
你最好是收起你那点心思,过两天的宴会你再敢胡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
脚步声逐渐远去,随后,风雨交加中,隐约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别墅终于彻底陷入了安静。
床上的肖文黛默默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裙子,才走到衣帽间来打开门。
唐汐走出来,便看到肖文黛失魂落魄的模样,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力。
她的头发披散着,裙子的肩膀扯坏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的肩膀。
昏暗的灯下隐约可见她脖子上掐出的红痕,触目惊心。
“肖小姐,你……”
“你走吧。”
肖文黛直接下了逐客令。
很显然,她刚刚被人那样羞辱,唐汐是唯一的观众。
唐汐的存在让刚才的羞辱变得更加难以承受。
唐汐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不再久留。
“打扰了。”
她下了楼,客厅的门已经打开了。
她冒着雨跑出去,等跑到别墅外上车时,身上已经被雨淋透了。
唐汐坐在车上,打开空调取暖,掉头开回金谷城。
雨夜的路上,车辆仍然很多,她一边开车一边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肖文黛的哥哥肖文集,可这做哥哥的,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肖文黛?
还有肖元去哪里了?唐其为那句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转达出去?
还有曲柏笙的事情,曲家不是说和肖家从无往来吗?
唐汐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想着自己才刚到京都第一天,好像就已经深陷谜团了。
而她目前对这个谜团的内容一无所知。
“嗡——”
手机上显示墨沉宴的来电,在这个诡异的雨夜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