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喝点什么吗?”
另一名旗袍小姐姐,腰肢纤细,身姿婀娜,来到洛人狂身边,“我们这里酒水齐全,像您这样的客户,免费享用。”
洛人狂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
小姐姐带着盈盈笑意,颔首离开。
洛人狂注视着她曼妙的背影,小姐姐原本用来系辫子的黑色皮筋,忽然在无声无息之间,断成了两节,乌黑秀发也散落了开来,小姐姐自己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俯身捡起了断掉的皮筋,臀型优美。
洛人狂皱了皱眉,选择了不动声色,看向了面前的荷官。
哗啦——
哗啦啦——
荷官再次打开了骰盅,“11点,单,先生,您又输了!”
洛人狂平静的点头,再次取了10万筹码,“再押双。”
哗啦——
哗啦啦——
“先生,3点,单,您又输了。”
“再押双。”
不过是一分钟,又完成了一场赌资为10万的赌注。
四周看客一个个撮着牙花子。
大户今天手气不行啊,30万了,连个水花都没见着!
不过,这倒引起了看客们更为浓厚的兴趣。
“先生,又是3点,您又输了。”
荷官努力保持着微笑,尽量不展露出任何个人情绪。
洛人狂仍旧云淡风轻,再次抛出10万筹码,“再押双。”
黄莺抿着嘴,内心的情绪有些复杂。
“先生,您又输了。”
“再押双。”
洛人狂再次将10万筹码扔向桌面,但目光却注视着十几米外的窗帘,刚刚的一瞬间,窗帘一侧垂吊的装饰棉穗,在无声无息之间,被切掉了半截。
赌场工作人员忙碌,仍旧没有人发现这一细节。
洛人狂微微眯眼,心中计算着。
这种毫无征兆的切割,已经出现5次了,小狐的头发、走廊的灯带、雕像前的筹码、侍女的皮筋,现在又是窗帘装饰。
“你是要跟双死磕吗?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却是身边的黄莺有些看不下去了,在洛人狂耳边小声道:“你已经输了很多钱了。”
洛人狂回头笑道:“还是那句话,在这样无关痛痒的赌局里,消耗掉所有的坏运气,其实是一件好事。”
黄莺有些愣神,她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小声开口道:“像你这样死跟双的赌客不在少数,你知道他们的后果吗,荷官就是笑面虎,他会借此拿捏住你,永远都不会出双!”
“谢谢你的提醒。”
洛人狂将看了一眼黄莺,又将目光散射至全场,“你不会明白,我真正的赌局,不在这张赌桌上。”
“先生,您又输了。”
“再押双。”
洛人狂仿佛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指令,毫不在意的扔出一枚枚面值10万的筹码。
四周的看客已经龇牙咧嘴。
“我泥马,大户真猛啊!”
“纯死磕!”
洛人狂的大脑在急速的思索着,思索的内容当然不是单双赌局,而是四周这一次次的诡异切割。
之前【赌徒】已经放话,说要让自己残忍的死去,他因为某种限制,不能亲自出手,那么一定会像是之前一样,派出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