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也不能平静了,她说她恨不起我,我亦是带着一个谜好奇才这样驱使我去开锁偷看日记的,她说里面有一个所萌动过的男性,她说我好残忍。
再后去了我房间,读我以前写的日记,回忆起我们刚刚好在一起时的那段时光。在她的心没平静时,她说她不喜欢用世俗的眼光来评价一个人,特别是爱情,她好讨厌爱一个男人是用他的金钱地位漂亮来看他的,所以她又怨我平日讲的“现实”。
现实是庸俗的。
我说这山区里的男人娶老婆都难,而我们女人就用嫁出去解脱这山沟。阿明子还夸说沈的哥哥有地位,暗示他哥怎么会看得起我的地位让他弟弟和我?我又何不厌倦这些世俗给我们的婚姻带来困拢呢?我们也都在厌世嫉俗,我们现在追求的都是“爱情”,但现实真的能做到一点都不讲“条件”吗?我们都有觉到做人的可悲:仍希望要找有钱的,有颜值高的,有身高有地位的,不管有没爱情。若是我没有爱情,独身也愿意。
今早上两人笑昨夜的“怄气”,说对方怎么不理自己了也要叫回对方。一说出来都想过:不做朋友了,决裂。
早上时买了几棵花,说是什么白玉兰,紫罗兰,桅子花,双色玖瑰……看着那些被拍出来花的品种,就恨不能把它们全买下来种着生出朵朵的花来。即使怀疑这湖南人是骗人的,也忍不住想要买了,只想能种出有生命的花草,知道它的特性,陶冶下自己的生活情趣,也就不会想到是被骗的了。
别人说,这是从山上挖来的,种不出花的,可我却贪心得一下子买了四五棵,还有白色山茶花,其实我并不知道爱花,我只是为席慕容书上出现过的花名,还有我写的诗,白色桅子花也是开白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九0年六月三十日
朋友,珍重
这是六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和沈最接近的一天吧?
想不到,他会对我如此的冷漠。
既然他都己有女友了,何必还要在乎我的一行一动呢?他真的那么介意我那晚去了中学打牌没有去他处玩吗?他真的还在乎我?
我们单独处在一起,心是那么放不开,有好多话要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带了些怨恨,弹着他的电子琴,理也不理我。
那是我和韩燕提水过去,特然看见他出现在我眼里,我猜他也应该看见我了,我叫他来韩这里玩,他说过一会儿才。
然后上楼,我原来也想玩琴的,见到他在弹琴无凝更是一种吸引力。
他们都离开房间后,只剩下我们俩在弹琴,他对我很冷淡,我叫他弹的歌他都“嗯”的应付着,然后还是沉迷他自己弹的歌,弹唱了好一会才弹我说的《外面的世界》
他唱,唱后说:“要一人弹一人唱才行,”可惜我不会唱,然后翻到音乐歌书《化蝶》叫他弹,他弹了,先没调好音,第二次才熟练,我跟着唱,听去还算好听,有些高音唱不上去。
弹了两三遍,他唱谱,我唱词,好象很和谐,我想,这样在一起多好呵!
这首歌是我看见三姐和姐夫恋爱时一个人弹一个人唱,有点“夫唱妇随”的恩爱让我多羡慕呵。
可现在的我们为什么没有快乐?为什么没有以前弹吉他时的开心快乐?怎么好象多了一份无奈和幽怨?
最后,他唱了一首《朋友珍重》“让我牵起你的手,让我亲吻你的脸庞,朋友珍重,朋友再会”曲调很抒情,我不会唱,但一看那歌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的心有点颤动:“只有友情是永恒,岁月无情不停留,匆匆,太匆匆。”
他一遍一遍地弹,我一遍一遍的哼,哼着哼着,才发觉这首歌也很动情,他沉醉在那歌曲中,伤情的,好象在对我倾诉着我们的友情:朋友,珍重,朋友,再会。
仿佛有一句话,从他心中哀怨的吐出:难道,没有爱情,就没有了友情么?“只有友情停留在心中。”
等他沉醉够了,我说:“给我弹吧,”
他干脆的站了起来,说:“你弹呀。”
说了几句:“你的节拍重音轻音分不清。”说去隔壁坐就走了。
他去了隔壁没有进来一次,我以为他走了也不说。我自己一人也弹了许久,张国栋教了我一下:“四拍四,四拍三”什么的。
我还走进去问他去不去韩那里玩,看见他坐在那里和人谈笑风生的样子,无意己激怒了我。
我们还是朋友吗?为什么你又这样对我,想起他也曾这样对我和他女友,这样冷淡我们,就觉得难受极了。
我,阿霞,是那个专缠男子不放手的女孩子吗?不是我真的想玩电子琴,我会那么久的和他在一起?哈,哈,我怎么痴情得连自尊也不要的女子?
回来房间,我心隐隐作痛,我还是想不通,他是在乎我?还是真的在怨恨我?这样恼怒我?冷淡我?等我调离开五山时,我也不必道别,毫无声息的走吧。
有什么呢?是你先找到女友的,我觉得自己没有负他,我就没有付出真情吗?
难道,他就没有伤害我吗?自从他自己有了女友后,有想过我的感情没有?他那么自私的认为:他要霸占爱情和友情。他可以去交女友,我就不可以去和别的男孩一起玩扑克牌?
“异性之间,确实没有友谊”
我们的心里,早己是爱情的自私占有情感,根本不是象友情一样可以分享。
冷就冷吧,反正我早己不在乎。他,还在乎?
看完《义不容情》的电视剧回来,画了一幅《出水芙蓉》的画。看看书,又是快三点钟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