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可以洗刦多少激情火热的心。只有名人,他们才有毅力去坚持自己的梦想过一生。
环境给我宁静,我只有利用环境对我的好处来写作。
午睡时,韩燕来和我睡。她父亲来了,她说她好伤感,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流浪般的在外,父亲又老了许多,还承受着许多不快也不吐出来,说做男人真累,要负担那么多,也得承受那么多。
我说我今天也出现那么多怪念头。
晚上,提水过去,在哼歌。韩说张他们明天就去南岳了,今晚怎么不乐个够。因为张国栋和高老头在弹琴唱歌。我说:“是不是你很羡慕或很妒嫉他们?”她说不是。
等我要走时她才冒出一句:“我是妒嫉你呀。”
“妒嫉我什么?”
“妒嫉你有他写,想不到竟有一个他这样深的占据在你的心灵让你在乎。我又无所依托。”
真傻呀,我现在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韩说:“我没有谁令我这样难过的,难怪有一个思念的人是幸福的。”
回来正哼歌时,阿包来了,谈起练字练隶书,他只坐了一会儿,我边织围巾边和他聊天,就知道他也好烦,不想追求什么,只因环境。越清高的人也易潦倒消沉。因为“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吧。
九0年七月十二日
今日回去休假,看书也没看多少,那本介绍作家作品与经历给我感受也不少:平平凡凡过一生,不要太苛求什么。
坐车时,韩燕送我,买了两包泰国话梅给我吃,还有恋恋不舍的样子。
车窗外,暮色渐浓,阴沉沉的天气更添了似秋天的凄凉和深浓的爱意“爱在深秋”,蓦然间,我是那样害怕“秋”,又是那样喜欢秋天。爱,我的爱在哪里?一股爱的失落向我袭来,那傍晚的风吹来,象晚秋时节,更是助人心凄凉:“何处是归宿?”
卷缩在车角落的位置,任由它把我带到哪里。
“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我希望自己就这样任车载我而去,就这样凄凉的享受着“秋”的温柔和爱意。
后来下起了大雨,我又任风儿雨儿敲打着,总想淋淋雨,淋掉那些恼人的失落和无奈。
后面一男子也跟着淋雨了,说:“这样行呀?”等我关窗时又说:“我以为你真这样顶得住呢?”
我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也太傻了,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下车时,雨总算小了,跑着回去,家里人正在吃饭。三姐叫我去城中二姐家玩,我说刚回来坐了车累也不想去。
晚上睡觉时,小玮玮也粘人,洗澡时也会说:“阿海哥哥拿玮玮书书。”
我说:“玮玮要看书,不是阿姨不买书书你看了。”她就知道别人赞赏她而得意洋洋的样子,这神情不能不叫人更喜欢她。
两岁的小孩子也知道被宠爱和鼓励是自己非常得人意。
而我,从小到初中,都没有享受过这种被爱的感觉。只有出到了社会,才感觉得到什么是“爱”。
看到一大群外甥狗打闹在一起,心里涌起更多的是爱恋和欣喜。
九0年七月十三日
一早上和华华去买了洗发水飘柔,杂志《爱情与血型》还有韩燕的生日礼物。买了一本便宜的《实用乐理知识简表》,然后花费一番心机选了遥远写的:朋友\/是否你偶尔也会想起\/我们曾一起共渡的欢乐时光。这时才真知道不是钱少与钱多的问题,真正的还是那颗心。要用所送的礼物,来表达那颗爱的心。
去了三姐上班处,下班一起走。
下午和三姐一起去二姐家,吃酸豆角,也很久没和姐来了。
晚饭后,阿君来了,穿了一套自己剪裁的西裙,我也好羡慕,说以后也要学会剪裁。她己定和万宝华,在铁路开车的,心情变好了很多,还谈婚论嫁定在明年元旦了。
想不到,以前玩在一起孩子似的人,现在竟又说是结婚了,这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见着朋友这样幸福,我只能叹自己一身空什么也没有。然而真正哀叹的,仍然是岁月的流逝:无奈流水花落去的感伤罢了。如果要我坠入爱河,走入婚姻,我仍是害怕和不愿意的。
有什么呢?无力留住些什么,只能追随岁月的流逝。隐约中,还是渴望有一个安稳的归宿。
晚上和三姐值班,阿君也一起走了。
穿着那套下午买的粉色的睡衣,显得嫩嫩的,父亲说:“你不穿多一件衣裳就这样外出呀?看男子不拉着你。”嗔怒着,又笑笑,心里不知装满了多少的父爱。
大姐说:“若是我们以前这样穿呀老爸不骂死才怪,现在才是这样开放的呢。”也是嗔怪。
路上,下起了雨,我们一路冲,头发湿了,和君分手时,我交侍她十五号没去成五山时十七号和我一起去。
睡觉时,和三姐说过不休的自然是她最感兴趣的“bb子”胖娃娃了,她也充满了做妈妈的幸福,可能己怀孕了。我也没有以前那么“情痴”了,也没有“情结”解不开了,没头没脑的也不知聊了些什么己经两点钟。
我要看些书,才可以入睡。翻阅那本早上买的《爱情与血型》也影响了三姐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