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些不大自然的坐了下来,严说在门口偷听就好了,不会弄得大家这样尴尬。
坐下,严返过头来再次看那张十八岁梳着一条马辫,穿着一件白衬衣套牛子裤坐在大石头河滩上的照片,拿着在欣赏:“哇,想不到这个是虾虾。”
廖说:“要戴眼镜才看得清。”还见相片背后写有一首小诗,我题为《纯》
我笑着说:“这不是我。”
严说:“是啦,我不是现在的我,是过去的我。”
他放照片时,放倒了再放,还是忍不住多看一眼说:“她当然很怀念她青春的时候,不是就不会这样珍惜了。”
他叫我虾虾的口吻让我一下子变成了小孩子,他的欣赏让我又想到了那次他和沈来,也是这种神情想亲吻的样子,那次的他也是爱不释手,看了又看,还做了飞吻的手势。说我这一生中就照了一个如此好看的相片了,沈也没有这样赞过我的照片有多好看,我也对那几张相片有自恋。
我随意问严:“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回去了?”
我说:“有人说的,还说你去探情妹妹了。”
严说:“哇,冤枉了,是谁造谣言的?”他知是廖说的,两人开始争执起来。
廖说我很关心严去了哪里?说我说他去相亲。
严又说:“怪不得那天有人说我相亲,也觉得奇怪。”
廖说我和严联合起来整他,还真生气地脸都争红了,还说:“以后看住来。”
我说:“你不是要整古我吧?”但想我都要离开五山了,他哪还有机会整我?
隐约还是对严产生好感,他们就这样也争得不开心。
严还说:“不要怕,事实是怎样就怎样。”
骆与另一个女子来了,说什么风把他们吹来,争执完,严提议去骆那里坐,也是礼貌上的,我们去坐了一会我就去看电视,走回来他们与一群人己经走了,廖说我是不会去的,严说那些地方不是我去的。
九一年三月九日
早上还是八点钟起床,睡得很辛苦。
煮了早餐吃了才去上班。
韩燕的男友来打趣:“叫你阿霞的那个人好威,我就知你喜欢他。”
“你怎么知道?”
“你一看见他就会心跳。”
“是不是心慌意乱?”
“哦,是的,你更会用词。”
“那他对我呢?”
“他呀,比你更加痴迷迷”
“他自己会感觉吗?你不过看过两次。”
“两次己经够了,那是一刹那的,当局者迷,你们俩正沉浸,怎么有感觉。”
我说他做人那么虚伪,累不累的?
他说对老婆一个人真诚就够了,对别人不用,这时韩燕走了进来,说以为是沈在和我聊,他说他哪有沈威?韩说你很失礼他吗?
午睡两小时,仍睡得很累很累。
下午一直等车,等到下班也不见车来,只好去汤菜地找菜,坐在石基上,感觉也开心。
割了韭菜买鸡蛋炒,刚煮好车也来了,赶忙吃了饭收拾一下六点半坐车走了。
车上与那司机聊,他说我还不够二十岁,说话又似小孩子,过了一年,说话都进步了。
回到家也是不停的唠叨些什么,讲累了也还在讲。
九一年三月十一日阴
起风了,窗门被吹得“呯呯”响,风“呼呼”的叫着,一夜间又变冷空气。
睡到十点多,看一会书,吃午饭前不停的唱《昨夜星辰》,母亲听着也好喜欢,父亲出街还没回来,可能是去了大姐家。
午饭后,和母亲聊天,不知怎么聊起婚姻的事,她说:“老师也不错,工资比较稳定。”
我说:“才不喜欢婚姻,结了婚,要去他家过日子,没这么自由,我不想这么早婚,又不会做家务,不知怎好?最早也要二十五岁,在家自由,可以睡懒觉。”
我佩服母亲的知足常乐,平和,有毅力,吃苦耐劳善良的人。
过塑相片,那些人说这些风景是在哪里拍摄的?仁化的凡口?还有石山。
回去晚饭后去三姐家,然后又一起去大姐家,回的路上,三姐说:“这么难调出来,不好好珍惜呀,第一个上班时间要准时,第二个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要象在五山那样任性与人斗,看你不被人整古到经理那里搞鬼。”
尽管前面的路是荆棘或是丛林,又或许是阳光大道,都是新生活的体验,新事物对我的挑战,活得再苦再累,我都愿意去尝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