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情人在相拥相抱,在这柔和的夜色中也是他们的世界了,我匆匆走过,哪有心情来享受这些柔情密意呢?
进了电影院,我害怕碰见熟人,怕别人看见自己的孤单,其实还没进场时我看见了丽梅,但我逃避她也不叫她,心里也好矛盾,怕她说我为什么不叫她去?
坐在那里,我也不敢东张西望,害怕别人看见自己的孤单,害怕别人好奇的眼神,坐在我旁边的中年人也看看我,我更有些不自然了,他也会奇怪我为什么一个人来?他也可怜我的孤单么?
轮到王怡斐陈维聪出场了,舞台上的她穿了一条纯白的裙子,一如电视上主持节目的她一样沉稳,高贵随和自然大方风趣的她,一失刚才的女子娇小味,
电视上的她和现实看见的她,我更喜欢现实中真实的她:她刚才露出惊慌,需要人保护,有一些娇小的女人味。
舞台上的她,有一半是工作的责任心,但也不失一份真实的坦然,拉近观众和他们的距离,很有亲和力。
她用好听的粤语开场白:“电视上常见面,在这里都是第一次见面,很高兴来到乐昌,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的。”
她和陈维聪用粤语打趣对方,一起唱《夫妻双双把家还》陈说:“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呀。”
“你就想呢,都几知占便宜的,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啰?唱就唱啰,不过是唱啧,不是真的。”
唱到:“夫妻双双把家还”时,陈维聪搂着她,唱完了王怡斐一甩手,故意做出些娇嗔。
然后是王讲故事,陈做姿势配合,后陈唱了一首《篱笆墙的影子》唱完后说:“不能便宜王怡斐,”两人对唱了一首《无言的结局》
陈维聪说:“两人分得远远的唱。”
陈道洪,张燕妮各唱了歌,粤剧,说话时间也较多。
张燕妮唱《我曾用心爱着你》《渴望》并不多人捧场。
今晚,朋友家人都不一定可以陪我,而恋人夫妻一般都能相伴到老。一个人没有了感情寄托,孤单只影的去应酬,社交,没有喜欢的人陪伴,感觉是空落落的。
回到去十一点钟,父亲还没睡,进了房间,说不出的别种滋味在心头,心里也烦死了,恋人,你在哪里?我想你一定存在于这个小城市,却是我无缘遇上你而己?
九一年四月十五日
早上睡到九点半,起床来感到所有的事都好失望,感觉不到自我存在的价值,之前在沈面前是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他起码欣赏我。
现在,没什么朋友,知音,也没有谁欣赏我,觉得自己是这样孤独。也许,我会放弃所有的追求,什么也不要了。
因为赚钱太累,写作也没着落,爱情更是没有希望,心,寄托在哪儿呢?它是无从寄托了。
难怪沈那么有才华也消沉没有灵感没有人欣赏他。
而我现在就放弃,以后更不会去做,想想自己也将如一般妇人一样做家务,做妻子做母亲就己足矣,是多么不甘心又是多么的悲哀。是的,以后家务缠身,还有什么心情来写作呢?现在也拿不起笔来写了,不过,不管怎样没有结果,我也会尽努力去实现自己曾有过的梦想。
九一年四月十六日
早上又不想去图书馆借书了,两眼疲乏得睁不开,身子骨象散了架的疼,睡过去转过来又睡死过去,老是发一些弹琴弄键的梦。
吃了午饭又赶着上班,在阅报,然后就写了《山梦》的开头,雨旎忧郁的心情,写了一点点觉得又疲倦欲睡,又去街上逛逛,在公园里走走,还是解不了那眼睡虫,眼蒙蒙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和行人,孤单单的身影,还是觉得到一些索然无味。
快下班了,可时光还是难耐,报纸也看不尽心,写也只写了一些,头疼得厉害,下了班,回去还是感觉疲倦乏力,躺在床上小睡一会儿,头还是痛得很,昏昏沉沉的,又去菜地看母亲种菜淋菜。
唉,上班也不好过,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有什么不满?我只是不满中的满足,上班时间全用来搞文学创作,可是文学又没进展,一天一天的用来功它,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似乎太多时间了,也不知怎么去珍惜它,而让它白白流逝。
而我也是精神的庸倦,才什么事也做不成,这么年轻,不知怎的还不如邓的精力充沛旺盛还贪睡。
写了这篇就写自传,虽然是那样虚幻,迷茫,可我还是不会放弃,年轻的心,怎么可以就这样满足于与人聊天打发时间呢?每天与他们讲这讲那,惹事生非,不可能吧。
明天又要上早班了,又看一会杨沬的日记,她也在工作上感觉可有可无的没有存在感也是感到烦闷和不安,也曾问:“这是虚荣吗?”
看她写的日记,我也鼓起了对文学的执着追求,她抄,司马迂写《史记》用了十八年,左思的《三都赋》构思十年成功。因而有洛阳纸贵之说。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七易其稿,《安娜卡列尼娜》改写过十二次,《复活》的开头改写过十二次……。
“稍一遇挫折便灰心丧气者,永远一事无成。”这句话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有振奋作用。
看到十二点多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