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失落的日子(2 / 2)

一个妇女的日记 景霞 1757 字 9个月前

唱歌有时是在发泄郁闷的心情,唱歌可以唱出心中的那份落寞,歌词完全可以表达心中的爱恨情愁:“茫茫人海中未能找到知音,有谁给我方向。”

“凄雨冷风中多少往事如梦,随风吹送……”唱出心中的寂寞和冷清,内心上就会得到某些的安慰和快乐。

不是吗?有时感觉自己曾经年轻做过的事,都不再属于自己,似乎自己也好过,就如唱歌,当众人的掌声响起来时,心里也会感慨万千。现在的我是不会再能听到掌声,感觉是有些老了。

听歌到十一点钟,煮饭时不知电饭煲不会发热,十一点半也没煮好,到十二点急着吃了去上班迟到十多分钟,以为气到黄了,不知却是谢在等,她也生气了。

上班整个下午都一直在写,我想等写完这篇,就好好忘记这段情,因为它是不灭的印记,就算是老了失去这些记忆,文学也己经把它几千年记载了下来,我己经忘记,但却永远的铭刻在心。

我会把这以后的情当作友情,不再幻想不再做梦。想想是由于自己空虚孤独无聊才加浓了我对他们的思念吧?而时间久了,就会淡忘,也就不会相思。但无论何时,现在的我,都要靠读在五山的日记来感觉那一段一段平凡淡然的日子。然后才从心里得到一些慰藉。

在心里,我还是想抽一个睛朗的好天气去寻梦,寻那遗落了的梦,那种在内心精神上得到安慰的友情梦。

三点钟他们来上班时,也不能再写什么,便与邓聊,她们去送货,我又抬纸箱弄脏了衣服,邓笑说没人敢叫她做事的。她在搔首弄姿的消闲,我笑,她说:“笑什么?不是怎么消磨时间?”

不一会儿她朋友来了,与他轻言细语,又让我想起和沈也有过这种闲聊倾诉,要是沈也能来这里聊天该有多好,但可能吗?同事的眼神是多么的可恶,凝神凝鬼的望着你聊,我没有邓这样大胆开放,即是沈来了我也会与他站在门外聊,也不敢叫他进来坐的。

不一会三姐来了,她去拔牙齿,想叫我去但见不多一个人上班。

四点半下了班,我去了阿君家,路上遇见小白,她抱着女儿张苹,出来五六天了,也不知干什么,问她调出来没有她说没有,她说我瘦了。再走又看见张国栋,他也有些惊喜的叫我花名。看见他,我又想起我们曾一起去烧烤还拉了手上岸,和沈也没有过。

我对他笑笑,没想到一下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五山人在街上也能这么容易碰见了,严和张都见过,还有沈,我想我们总有一天会相遇,他们会出来,乐昌有多大?

在这有些陌生的小城市里,是多么高兴见到五山里的人,在那里生活了五年,见到他们,我多么想问:“五山怎样了?还好吗?”象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的中国人一样感到他们的亲切,熟悉,虽然在山区时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

从竹林公园去阿君家,那里的环境幽静,绿树成荫,竹子,河水岸边都十分吸引我,小城里很少有这些清幽幽的地方了。

去到她家与她聊挂在厅里的画,和借书看什么书的话题,走时心情也格外的舒畅,也不是说找不到朋友,而是想找一个有共同话题聊得开心的朋友难些。

回去又去大姐家玩,晚上值班。

九一年五月七日

一睡醒来己快七点半,急忙起来洗脸梳头,刚弄好廖就来上班了,搞完卫生又开始写我的,但时不时又与他聊聊。

他说:“年轻时到处逛逛,朋友家,同学家,舞厅,认识些朋友,随便都可以认识男子了,用什么人介绍。”

我说在这里上班算年轻,在五山和别人比年纪也不小了。

一个早上我都在写日记,天又下着雨,一阵一阵的下,到下班时又风又雨,冷得手也紫色的,戴了邓的雨衣去大姐家,父母根本没来,我当然也没有在家自由。

在吃了饭睡午觉三点钟才去上班,邓告诉我母亲中午送雨衣来过。我听了心里也内疚,下这么大雨,我自己都是大人了,还让她老人家担心淋雨,还送雨衣来,我于心何忍?

夜里,我只有靠幻想,心里才觉充实的快乐!享受到了在山夜里的那些身心宁静的快乐日子。

九一年五月八日

仍是上早班,早上困得不想起床,起来了也很疲倦,上班时也没来神气,看一会儿书,写不出什么故事,走一走,看看别人是怎么过的?其实也是这样的无聊,关在屋子里的天地太窄小了。廖在阅报喝茶,悠闲得比经理还舒服,时不时看看路人评头论足的过日子,他说过我比他还坐得住。

我不过是在和时间赛跑,它给我太多空间,我不能错过,我要坚持要忍耐,忍耐住那些所有孤独寂寞的日子,到现在又有些留恋了,这样,我就不会等到时间过去了,才知道去珍惜,我要好好抓住今天,才不那么失落,这才会得到慰藉。

我不喜欢上班时间讲是是非非,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复杂,只喜欢简单。他们说我喜欢做梦,我说我又不会织毛衣,没有兴趣学它。

写呢,最起码它会让年老后的自己来阅年轻时的心,与及年轻时曾经拥有着的爱和经历,以食那颗孤独寂寞的心,是不是,是不是也是一种寄托和安慰?

不知道,年轻的我,就有了说不清的落寞说不出的孤独,老了的自己会不会更孤独更冷清?工作没有了,事业更做不成了,还能面对的,只有孩子,自己的孩子和儿女的孩子,这又是多少年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