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追忆似水年华(2 / 2)

一个妇女的日记 景霞 2267 字 9个月前

上车时才几个人,我还不相信的自语:“这么少人的?”

一路上那认识的助手和我随便的聊聊,他说他打麻将赌博,想和农村的老婆离婚。

我呢,发现这去五山的路依然如故并没有什么亲切和新鲜,那缠绕着山的薄雾也不如自己在五山时感觉的美,还有什么呢,这次的寻梦比平日进五山更平淡而没什么依恋。

进去见到财会问他发工资没有?扣那个人的工资给回我们的钱,他说他没权利。

走出办公室见到邓小英老师她热情地叫我吃饼,说人调出去了是精神了些,又白又胖了些,叫我上中学玩,说她告诉沈老师我来了。

我又去百货店等阿骆十二点下班去食堂开饭,韩燕要去和同事吃。

那食堂陈旧了许多,水池也拆了做炉灶,吃的饭一粒一粒的难咽菜也难吃,一点也不开胃的倒了一大半。吃完和骆聊了一个中午,谁和谁定了,我也说调出去也是烦,但看见这阴沉沉的天气,被局限的环境,人的消沉,都让人窒息的感觉,想起两个多月前自己也是下了班吃了饭睡觉上班,一天也是阴郁的打发,连我住过的房子,仍是这样锁着,没有什么变更,想象着曾经有一个女子被日夜的关在那屋子里,那股哀怨可想而知。

骆说:“我进五山没有一个喜欢的人,你都有过呀。”

“我那时是没喜欢上他的,后来才喜欢。”

“或是你那时喜欢也不知道呢?”

我说:“如果拍拖就没这么烦恼了。”

她说:“拍拖也有拍拖的烦恼。”也是,恋爱了,也有说不完的琐碎事和道不尽的忧伤?生孩子,婆婆丈夫一堆一堆的,婚姻家庭都不是简单的事。

等她上班,我又跑去楼顶,也没什么新鲜,一切如旧。那缠绵的迷雾绕着山间还没有我中想象的那么美,以往所感受的美早己不复存在,觉得刚离开这里难以忘记的痴迷真傻呀。

下去了,我又去了自己呆了几年的书店,在那里抄歌。只听那接我位置的女子说:“晚上就打扑克牌啦真好烦。”韩也走过来站了一会又去上班了。

三点半我又去储蓄所拿回我的存款也有一千多元放好,又去书店见到熟悉的人。

杨老师他们都说:“进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了。”

我感觉也真的不再受欢迎,别人都想尽办法调离开这里而厌倦了这里吧?

想尽办法我还是拿到了在书店和汤分书的劳苦奖金,那己经五点多钟又快下班了,叫他给钱时,还要从后门守着,江也难堪,我也有点尴尬地走了。

去到百货门市部她们都说江是无赖,现在单位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行,汤来了几次都没拿到,你来一次就拿到了。”

正说着,我见到路上的三个人,沈,他女友廖,阿包。想不到常常想念着的人,就这样轻易的出现在眼里,有想去叫他们的冲动,但一看见他女友就抑制着不去了。

他很快活?自从我走后。

他在说着笑着,样子根本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忧郁。

我告诉骆,她又诡笑,又在注意的看我。

我愣愣地呆着不言语,为了掩饰自己,毫无感觉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唠叨刚才拿钱的一幕,而害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失魂落魄走神的呆样子。

我只好说走了,也不管她们在说些什么。

回到储蓄所,韩和男友己在坐着等我,我叫他们吃香瓜,高说:“早想吃了不敢吃在等你。”

吃完香瓜上去高那里做饭,高在切肉,样子也斯文又和韩故作亲热,空闲下来在坐他说:“你走了沈彬心也碎了。”

心碎?我想他连离愁也没有,他是那样轻松快乐的样子。

我说:“在乐昌好孤独好寂寞好没存在感。”

吃了晚饭去中学,心情愉快。

高说我是特别的高兴。

一见面,他说:“几时来的?在哪上班?几次留意都不见你。”

韩燕他俩趁机说:“她是特意来探你的。”

阿明子也在坐喝茶。

我们都好平淡,从一见到我的那一刻,他己掩饰过?我掩藏得更深吧?他比之前潇洒的样子,是完全解脱了情?自从我离开后,他觉得人走山空想透彻了反觉没有了负担感?既然我的爱是他的负担,我又何苦自作苦恋来寻旧梦呢?

高看到贴在墙上的画说这没什么价值的画,我说用画框框两枝花,沈说那是静物画,我说那意境好朦胧。坐一会儿,韩他们说去隔壁一老师那里坐。

我和他在聊天我说调出去好烦。

他说:“有什么烦?我去做你那一行,你来做我的。”

我说:“我没能力做你的教师,感觉又孤独又没什么价值感。”

他说:“去舞厅,价值感?过一天算一天,现在什么也不感兴趣,除开能去读美术系,可惜没钱。画的画都没什么艺术价值意义,在这里主要是没有一定的条件和环境,要是有一个名师指点,或许和很多一起画画的人在一起画,那些画就不同了,这次学习时他们都叫我一起画画,画一下也不想画了。”我也不知他怎么对自己的前途将来有了兴趣和追求,也觉自己现在对文学感兴趣和追求,但也不能去读中文系,只能把它当成某种寄托,如能找到出路也写不出有什么艺术价值的也发展不到他的高境界。

韩他们走回来坐一会说回去了,叫我再坐,明天就走了,我问他有什么录音带?他和我进了房间,也叫我再坐等一会才走,明天又走了,听他这么挽留我也答应下来,韩他们己走。

我问那录音带的歌好不好听?他说好听不知你喜不喜欢听?

我说:“又不去玩。”

他说:“找不到。”

“要去就找得到不去就找不到。”他仍说找不到。

在进来两人时还是掩盖着心慌,他出去时我又在寻找书看,一看那本《千江有水千江月》我就脱口说出书名来。

他说:“你都看过的。”

我应:“是呀,是你拿给我看的。”这又回忆起过去,让人有些心跳。然后我又看到一本关于兰花的书,要他借,他说:“很多同学要借都没借,这本书对我很重要,我现在正研究它。”

我又说想买一架电子琴,他说要多少钱?两百多元也可以,节拍也不多,对初学者还是好的,一百多元又太简单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