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同学朋友都帮不了你什么,只有自己充实快乐才能感染别人而踏实,而你的痛苦别人也无法代替你去体觉,所以友情在各自结婚成家后会变成:各分东西各奔前程。
下午又去了韩燕家里约她一起去阿君家。她在楼上没下来,和她嫂嫂聊打工的艰辛也没什么钱。她说她妹妹也在深圳沙头角做会计。又说她的一些朋友对没钱也烦得睡不着觉。
这时韩燕走下楼来说她睡不着觉很
苦恼,她哥哥说睡觉之前看些书,散文,轻松的言情。
我说我很少睡不着,除非遇上一些好激动的事让人不能平静。
我说:“若说烦我们更烦,工作都没有了,老了都不知怎么办?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总之饿不死就行。”
他哥说老了去领救济金,她嫂子说真的太老了会好麻烦宁愿不那么老的就算了。
我说以后老了没人养就像三毛一样自杀死算了。
韩燕说天跌下来当被盖。
她哥说那不用盖被子了。
我们去了阿君家,路上看见三姐,我不相信在这条路上会见到姐,她说去收莲藕明天运到东莞去卖,问我去不去收?
在阿君家坐一会聊起中秋节卖月饼赚了钱,韩燕听说感兴趣地说好想像我们一样出来做生意到处去,见我们这么自由潇洒,她就觉自己守在一个环境不也一样乏味。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安稳的单位一天一天的过觉得枯燥乏味,而我们离开了单位东奔西跑的感受生活的不稳定性,生活也不过是这样,人的一生也就这样浮云游子般的浮浮荡荡,玩游戏一样就老了,老了谁又知过得快不快乐呢?那老了才算吧。
年轻时的不快乐,年老了快乐,又能补回年轻时没有的快乐吗?补尝得到吗?
将来还那么遥远,为何用年轻的生命去计算年老的生活?只要现在快乐就好。
我和韩燕一起上街,阿君姐妹也一起走,和韩去她朋友家,她朋友仍不在家,她的母亲说叫我们帮她女儿介绍一个男友。
韩燕说:“你们四姐妹可能你三姐快乐。”
我说:“你呢,你不快乐吗?”
她就说:“身体健康就是本钱,如果我睡得好就好了。”
我就知道她是为她的失眠而烦恼,神经衰弱,可我也没为这烦恼,而是为工作婚姻而烦恼。
在街上逛,我想买衬衫没成又在买内衣裤,我问她:“打结婚证没有?”
她说:“打了”脸也红了。
我说:“这次怎么这样大方讲给我听了?”
她说:“既然你问起不是说出来,近来才打的自己开的证明,而他又是试用主任,所以单位也少人知道,家里人也不知,若有房子也想结婚,这样下去也不好”
我说若有了孩子就一定要了,不要去打胎,这样会伤身体。
虽然这么说,我的失落还是很大的,为什么自己想要的总是姗姗来迟呢?爱情婚姻初潮初吻初次在朋友中都是最迟的一个。而她,却是那么淡淡然纯纯的,怎么像是女人?
她还那么羞涩的平和地说:“他是真喜欢我的,那时他是恨我不睬他才这样。”她露出被爱的幸福和美丽。
因为我问她:“他对你好吗?”他得不到她还会整人。因为我们时隔那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也不好象在五山时那么浪漫开心说笑了,现在是现实多过浪漫。
她叫我不要告诉谁听,她母亲也不知她己打结婚证的,阿君也不要说。
之前我和阿君说他们己在一起,君也说那些地方那么幽静,两人一起吃当然不可能不在一起住啦。
对那些也没什么神秘了,但它毕竟是从少女走向少妇,女子走向真正的女人,还是有一点值得神圣的感觉,一些神秘之感。
街上的人很多,凉爽的秋风吹来,有一股柔情,有些阳光,像过年似的热闹,分手后,她去了男友家吃饭,我回去二姐家,失落还是袭来,毕是两个人在山沟里相依相伴的过了一些快乐时光。
晚上和三姐他们去看电影,战争片,那些慰安妇实在太惨。
回家时下雨,用衣服盖着头发冲回去。
早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