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灵更怜惜了:“古代好像是这样的,那你还算好的,起码成亲之前还见过面,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咱们一起躲空间里算了,反正这里有吃有喝,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出去也行啊,到时候咱们一起游山玩水。”
江琉璃愣了一下:“你认真的?”
空间灵也愣了:“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不成?”
江琉璃有些怀疑:“你能离开空间?”
空间灵在空中晃了晃:“小瞧我是吧,我当然可以出去了,来去自如好吗,到时候咱们下江南,去西域,没准还能出海呢!”
江琉璃立刻来了兴致:“那你愣着干什么?现在就走啊。”
空间灵本来还在畅想自己的美好未来,江琉璃这一句话,直接把它给打焉巴了:“现在还不行,灵气不足以的供给我离开这里,还得再养一段时间。”
江琉璃托着下巴:“这样,看你说的信誓旦旦,我还以为现在就能出去呢。”
空间灵闭上嘴巴不说话。
总感觉江琉璃在阴阳怪气它。
江琉璃看出空间灵好像有些不高兴了,轻咳一声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空间灵顿了一下,这才小小声道:“只要灵气积累地足够多就可以了,但是现在还差得远,明日就是你大婚,我肯定赶不上了。”
都怪它醒的太晚。
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空间已经扩大了许多,灵气也多了许多,但是距离到它可以离开空间的程度还远着呢。
江琉璃摆摆手:“婚礼不重要,大不了下次再叫你就是了。”
空间灵忍了忍,没忍住:“你是真的不喜欢你的成亲对象?”
江琉璃想了想道:“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各取所需罢了,王府应该比丞相府要清净一点吧,没有那些个恶毒后妈和狠毒渣爹。”
她已经托人调查过了。
燕玖辰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同如今的太子燕盛寻差不多一般大。
当年众皇子夺嫡,最后死的死,伤的伤,当今圣上燕景鸿捡了个皇帝当,只剩一个还在襁褓中的燕玖辰,因年幼而逃过一劫。
彼时的燕景鸿还是一个懦弱皇子,虽然众大臣对他不是很满意,但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扶他上位。
燕玖辰就在当今皇后的抚养下与燕盛寻一同长大的。
后来他长大一些,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便自请外出领兵,驻守边关。
谁知声名鹊起。
直到后来意外受伤,重新回京。
王府中倒是一直没有女眷,别说什么通房了,连个丫鬟都罕见。
空间灵听完江琉璃的话,却是抓到了一个重点:“狠毒渣爹?什么意思?你今天搬进来的东西不是说是你爹给你的嫁妆吗?狠毒渣爹能给你这么多嫁妆?”
江琉璃眨眨眼:“虽然他狠毒又很渣,但是他很大方啊,不行吗?”
空间灵倒吸一口凉气:“你还说你不是抢劫,你这就是抢来的!难怪你全都要放到空间里面来,原来是随时准备跑路!”
江琉璃拍了它一下:“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这就是我爹给我的嫁妆,只是他暂时不知道而已。”
空间灵扁扁嘴。
说的这么好听。
算了。
也不关它的事情。
放这就放这吧。
它空间大着呢。
江琉璃再去搬十次二十次都能放得下。
感受着脑海中袭来的困意,江琉璃起身打了个哈欠道:“行了,先不说了,这些东西就先放在这里吧,等我有空了再来整理,今天就这样,我得走了。”
本来她也就是担心空间灵疑惑,特地进来解释的。
这会解释完了,自然该走了。
空间灵晃了晃:“行吧,我会看着处理的,你休息去吧。”
它一个灵体生物,自然不需要休息。
江琉璃摆摆手:“那敢情好,交给你了,下次见。”
离开空间,外头已经月上中天,江琉璃随意收拾了一下便沉沉睡去。
至于江北川那边,睡梦中的他翻了个身,却躺了个空,扑通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和失重的惊吓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待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江北川怒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动静的丫鬟第一时间进门,小声惊呼:“老爷,您没事吧!”
先前芙蓉苑内的床被江琉璃搬走,沈慧茹和江北川又不在,丫鬟和嬷嬷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暂时就这么放着。
直到王德庆将江北川送回来。
本想着芙蓉苑里没有床,想将江北川送到别的房中休息,谁知江北川又撒起了酒疯,就是要睡在这里。
没办法,王德庆只能将他安排在房中唯一安好的贵妃榻上。
只是这贵妃榻比起床来说,显得有些窄了。
若是不小心的话,确实会掉下来。
江北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躺在地上龇牙咧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丫鬟赶紧上前。
好不容易将江北川重新扶到榻上坐好,江北川环顾四周,怒声道:“芙蓉苑是怎么回事?东西呢?你们在府里干嘛了?夫人不在,你们就开始无法无天了是吧?”
丫鬟苦着脸道:“老爷,不是我们干的,是大小姐啊。”
说着,她便将江琉璃下午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统统告诉给了江北川。
江北川越听,心中怒火是蹭蹭往上涨。
江琉璃是想造反了是吧?
拿了那些嫁妆还不够,竟敢趁着他不在家,来芙蓉苑捣乱!
他的酒意还未完全醒来,摇摇晃晃起身道:“来人,跟我去听雨轩,我要找江琉璃算账!”
丫鬟有些迟疑:“老爷,这会不会有些太晚了?”
现在已经是子时,这个时候去大小姐的院里,她怀疑自家老爷会吃闭门羹,到时候会更生气。
毕竟前几次白天去,都会被守在大小姐门口的护院们给拦下。
她不觉得这会半夜去可以进得去门。
江北川皱着眉头,一拳砸在软榻上:“废什么话?让你们跟去就跟去!”
说着他便起身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王德庆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看到江北川在门口站着,王德庆显然有些意外:“老爷,您这么早就醒了?”
江北川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从榻上摔下来才醒的。
他绷着脸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王德庆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赶紧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外头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