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璃试图劝阻：“你要想明白，我现在在古代，这东西带出去要是给别人看见了，你要怎么解释？”
空间灵眨巴着眼睛：“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问就是我从我娘那里拿来的呗。”
江琉璃：……
还你娘那里拿来的。
你倒是对你的身份适应良好。
她又问：“那别人要问你你娘这东西是打哪里来的呢？”
空间灵继续眨巴眼睛：“我不知道啊。”
江琉璃：？
空间灵背着它的小包飘在江琉璃身边：“你有没有搞错，我一个三岁小孩，别人问什么我就说不知道呗，还问就让他们去找我娘呗，至于找不找得到我娘，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与我无关。”
江琉璃：……
很好。
这个理由更强大了。
但是江琉璃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叮嘱道：“你可以带出去，但是尽量不要在人前显露！”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毕竟这种东西对于古代人来说，应该还是挺稀奇的。
她可不想牵扯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空间灵不高兴地嘟着嘴。
要是不可以炫耀给别人看，那它带出来做什么？
但是当着江琉璃的面，它当然是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的。
它只好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有别的问题吗？”
江琉璃摇摇头：“没有了，快走，我们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
外边的人估计都快要等急了。
空间灵闻言赶紧拉住江琉璃的手：“那还等什么，走走走！”
江琉璃抓紧空间灵，心念一动就回到了那个房间。
屋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空间灵格外兴奋，深吸一口气吼道：“啊！自由……”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琉璃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你现在瞎嚷嚷可以，等会出去了，可别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虽然那些暗卫没有跟着她，但是应该有跟着燕玖辰的。
这宅子外头肯定有人蹲着了。
空间灵噘嘴：“是，知道了。”
它小声嘟囔：“难得出来一趟，这不行，那不行的，唉，命苦啊。”
江琉璃摸摸它的脑袋：“安全最重要嘛，以后离开京城没了外人就不用这么小心了。”
空间灵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知道了。”
江琉璃拉着空间灵出门，一边走一边叮嘱：“你在外头能飞吗？”
空间灵点头：“可以啊，但是要花费灵力，花完了就飞不动了，得休息一下，干嘛？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江琉璃一脸无语：“没有，我只是问一下，然后让你不要随便起飞。”
她可不想哪天空间灵落单了，被人逮住，当成妖怪，架在火堆上烤。
空间灵嫌弃地摆摆手：“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的啦，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嘛。”
就算真的要飞，它难道就不会趁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摸摸飞吗？
就非得在别人面前飞来飞去是吧！
两人拌着嘴踏出大门，早就守候一旁的四个丫鬟立刻围了上来。
一看到人，两人便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毕竟他们两个拌嘴的内容可不能随意让人听见。
碧云一眼就认出空间灵身上所穿的衣服是她们几个亲手所制，顿时有些好奇：“王妃，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前些日子您让我们做的衣服就是给这位小少爷做的吗？”
江琉璃甩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是我好友的儿子，今日同我们一块逛灯会，晚些时候再送回来。”
多的她也不说了。
多说多错。
相信她的丫鬟如此聪明伶俐，会帮她补全所有逻辑。
果然。
碧云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主子的哪位好友，但是做丫鬟的，哪有资格去过问主子的事。
其他几个丫鬟也没再说话。
空间灵倒是十分自在。
它早就知道江琉璃有四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关系十分亲密。
看起来就是这几个了吧。
它自来熟地挥手打招呼：“早就听闻姨姨身边有四位漂亮姐姐，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各位姐姐好。”
江琉璃：……
你能不能做一点符合你外表年龄的事情啊！
这像是一个三岁小孩会说出来的话吗！
她正待解释，却见自己的几个丫鬟笑的花枝乱颤：“小少爷叫什么姐姐啊，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就好了。
“小少爷想吃点什么吗？前头有家做糖人的很好吃哦。”
“对了王妃，小少爷能不能吃糖啊？”
江琉璃还在震惊中，空间灵迫不及待道：“当然可以吃了，我什么都可以吃，京城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来一份！”
它这次出来为的就是吃东西来的！
听它这么说，丫鬟们都自动理解为空间灵是刚进京的外乡人。
还没有吃过京城美食。
只是它到底年幼，几个丫鬟也不敢随便给它吃，只好看向江琉璃，征求她的意见。
江琉璃无力地点点头：“就听它的吧，等会你们去给它买，它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
随后为了避免空间灵再次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江琉璃赶紧拉着它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王爷该等急了。”
谁知空间灵挣脱了她的手：“等会，你好着急啊，我还有话没说呢！”
江琉璃深吸口气。
忍！
空间灵对江琉璃的反应视而不见，对着四个丫鬟兴致勃勃地道：“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让各位姐姐破费呢，这样吧，今日的花销我全包了！”
说着，它的小手揣进自己包里，摸出几个金光闪闪的东西递过去。
全场寂静。
看着空间灵手上那几个比它手还大的金锭子，江琉璃都无语了。
刚才她都没仔细掏它的包。
原来底下还藏着这些。
你小子，拿她的钱充大款是吧！
丫鬟们愣在原地。
这小少爷出手也太大方了一点吧。
她们受之有愧，不敢收。
一个个都看向江琉璃。
空间灵催促道：“拿着啊，见面礼。”
江琉璃无力摆手：“拿着吧，正好今日中秋，大家都开心一下。”
顺便，她吩咐碧雨：“回去以后在我的私库支取银两，给府内的人都发个红包吧。”
反正她手里有不少意外之财。
光在丞相府里都捞了不少了。
用不完的东西，散一点出去也无所谓。
碧雨点点头，然后小心地接过空间灵手上的金锭子，分给姐妹几个。
看着四个丫鬟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
空间灵偷笑。
花钱的感觉真爽。
这还是它第一次花钱呢！
江琉璃瞪了它一眼：“还笑！你娘知道你这么乱花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