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远和秦纤弱也到达了他们的一号房子。
但是,当秦纤弱看到眼前这座土胚房时,脸上的微笑差点崩了。
她一路过来的好心情也瞬间没了!
但是在镜头前,她也知道需要做“效果”。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工作人员,“……会不会是搞错了?你们确定这是一号房?”
工作人员:“秦老师,这就是一号房,那里有房子的号码牌。”
土胚房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确实写着“一号房”三个大字。
刘超远也有点尴尬,他和女神第一次相处,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而且,这房子是他抽到的,他觉得他也有点责任。
“对不起啊秦老师,我这人运气一向不太好……”
秦纤弱转身对他笑道:“谁说你运气不好了?你要是运气不好,又怎么会和我在一个组呢?”
言下之意,他能跟她在一组,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
这话乍听着没什么毛病,但仔细一想,有点自视甚高的意味。
可刘超远对她言听计从,一时蒙了心,听到她这么说,还觉得她说的很对,心情都好了起来。
“对对对,秦老师说的是。能跟你在一组,我真是太幸运了!”
秦纤弱笑了笑,心中却在想着别的主意。
就在这时,从屋子里突然冲出一条土狗,冲着他们俩“汪汪汪”地一阵叫嚷。
秦纤弱最怕狗了,偏偏那条狗直冲她而去。
她吓得面色大变,也顾不得形象,惊叫一声:“啊啊啊啊——”
“走开!快走开!”
刘超远反应过来,连忙把她护在身后,同时也在驱赶着那条狗。
两个人的真实反应都被录制下来了。
那条狗狗显然是看到陌生人了有些激动,但它是节目组找来的,受过专门训练,不攻击人。
虽然大叫了几声,但很快就乖乖的站好,看着刘超远和秦纤弱吐舌头,在他们俩身边摇着尾巴溜达。
这时,工作人员递出了一份清单。
“两位老师,欢迎你们的‘家庭成员’。”
跟一号房那边的情形一样,凡是在房子里活动的动物,都属于家庭成员之一,作为主人,他们需要照顾好它。
秦纤弱勉强维持微笑,声音却有些颤抖,“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未来几天,我都要跟这条狗一起生活?”
工作人员:“是的。”
“可我……”秦纤弱深吸一口气,转而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怯怯地躲在刘超远的身后,“可是我最怕小狗狗了,怎么办?”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没想到刘超远十分勇敢地道:“没关系秦老师,我不怕狗狗,我来负责照顾它。”
秦纤弱对他笑笑。
这笑容再也掩饰不了虚假,可刘超远却看不出来。
她心里对他怨恨的不行,跟他在一组,真是倒霉死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莽莽撞撞的,还尽给她找事。
本来她可以趁着害怕狗这一点,跟节目组协商能不能换房子的。
这下好了,不仅换不了房子,她还要面对恶狗。
……
与此同时,陶瑶和商越也到了三号房。
远远看去,他们的房子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房,从外观看,红瓦白墙,干净明亮。
房子周围建有围墙,带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一颗老桂花树长出了院墙外。
想来是一座新房子。
商越笑了笑:“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啊,这栋房子比刚才导演组的房子还要好。”
陶瑶没说什么。
以她对程一菲的了解,给这么好的房子,只怕是没什么好事。
两个人走到院门前。
朱红色铁门紧闭,旁边挂着“三号房”的牌子。
陶瑶敲了敲门,礼貌询问:“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问了几遍,又敲了几次门,一直没人应答。
商越道:“看样子家里没人,直接进去吧。”
他伸手一推,门果然没锁,直接推开了。
进了门,院子里收拾得干净又整洁。院子西南角,除了有一颗桂花树,还有一个花坛,上面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长得很好。花坛边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假山流水的造型也很别致,水池里几条小金鱼悠闲地游来游去。
院子东北角靠墙那边还有一个自来水水池,看上去是洗衣服用的。
“嚯,瑶瑶,看来咱们的房子应该是最好的吧?”商越很满意。
陶瑶忍不住泼他冷水:“不一定,越是这么好的条件,我怕越是有什么‘陷阱’。”
她这么说,商越也有点不确定了,“不可能吧?”
“走吧,进去看看。”
两个人提着行李箱进了屋内。
一楼中间是客厅,两边两个卧房,以及一间厨房。
房子里面都很干净,全屋铺的地板砖,屋内的家具也很新。厨房的条件也很不错,崭新的橱柜一体,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还有现代化的电器,空调、电视机、饮水机、电饭锅、燃气灶、微波炉等等。
整个一楼看下来,简直不要太美好。
商越放下心来,他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得意:“不错不错,这房子真不错。”
陶瑶也有点疑惑,这房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一切都很正常。
可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节目组一定不会对他们这么“好”的……
她看了一眼楼梯,“走,我们上去看看。”
商越道:“行,去看看。”
两个人一起上楼。
楼上也有一个宽敞的客厅,放着一组沙发,两边同样是房间,还有一间卫生间。
商越推开卫生间看了一眼,满意地直点头,“太好了。”
卫生间里的设施当然也不差,里面淋浴房、马桶、洗漱台都有。
陶瑶推开了右边的房间,里面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客房,直到她推开了左边的房间,一下子傻眼了。
“商……商老师,你快过来看。”
商越听到她的呼唤,悠哉地走过去,“怎么了?”
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也愣住了。
“这……这小家伙是谁?”
陶瑶摇头:“我不知道。”
在他们面前放着一张围着围栏的婴儿床,床上正坐着一个流着口水,大约八九个月大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