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如狼似虎,一双桃眸深邃迷人。
她呼吸急促的抬起潋滟的眸子,迎上他危险至极的眸光,紧张的望着他,“夫君……你不会想在这儿……”
话到一半,她微微惊呼,忙不迭抱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窗口处滑落下去。
然而那人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将那鹅黄的襦裙推到了她腰间。
“昭昭说得对,我舍不得你。”
女子双腿修长雪白,在那层层叠叠的衣裙下,藏着这世间最美好的风景。
燕珩眼神又暗了几分,大手探、进,他发现自己真是……越发舍不得她了……
傅嘉鱼死死咬住牙关,气喘吁吁的将下巴搁在他肩头。
过了许久。
傅嘉鱼才刚喘了口气儿,又慌乱的瞪大眸子,轻唔一声,彻底失了反抗的力气。
……
“姑娘是不是累了,要不要靠过来休息会儿?这里好多零嘴儿呢,都是临行前姑爷给姑娘买的,看起来都好好吃。”
疏星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了又响。
“姑娘,你看这糕点,做得特别精致。”
“你喜欢吃就多吃些,我这会儿不太饿。”傅嘉鱼笑着摇摇头,又稍微打起精神。
后背有些疼,还有些酥麻的发痒。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官道上,她脑海里便忍不住浮现起昨日茶楼里的情形来。
在茶楼也就罢了,被折腾个半死,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抱回了马车。
昨个夜里也没睡好,男人一直压在她身上求欢,软语说些撩拨她的话。
她从未想过一脸正直的徐公子竟也会说出那些讨她欢心的话来,难怪宋大娘总跟她说,男人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变了性子,原来徐公子也不能免俗。
从茶楼回徐家小院儿,他便没消停过,也不知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现下,她总算是清闲了,可这一闲,心里又想他。
说起来,自从成婚后,他们还没怎么分开过。
除却春闱和前几日,这应当是他们即将分开最久的一次。
傅嘉鱼脸上有些发热,轻轻打了个哈欠,小手掩在殷红的唇上,灿阳一般的一张清丽的小脸,在这马车中熠熠生光。
月落与疏星都看呆了。
疏星惊奇道,“姑娘这容貌近来越发昳丽了,真是怪事儿。”
以前的姑娘也很美,可不如现在这般,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娇荷,一颦一笑都自带风情。
月落敲她一下,“还是咱们姑爷表现得好,宋大娘说,这家里啊,只要男主子识趣,女主子自然容光焕发。”
傅嘉鱼听懂月落口中的揶揄,耳根子烫了烫,“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现在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