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夜深人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有规律却又不停变化。
整个房间的氛围瞬间凝固,仿佛气温骤降,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我抬眸看向傅策,傅策拍了拍我肩膀,起身走去。
这大半夜的,谁来敲门!
嘎吱——
门应声打开,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夹杂着劣质的香水味卷了进来。
“嗨喽,帅哥约吗?”
来人穿着黑色紧身包臀裙,手里摇着红酒杯靠在门框上,身上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我顺着声音望去,正是来时的那个金发小姐姐,她浓妆艳抹而华丽,身材曲线优美,就像是午夜的玫瑰,企图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傅策森冷的目光中泛着刀刃般的冷光扫过她,像是看见什么垃圾,“啪”的一声关上门。
干净!利落!绝情!不带一丝犹豫!
那小姐姐吃了闭门羹,在门口娇嗔一句就踩着恨天高回到隔壁屋。
傅策脸色黑黑的坐了回来,我不禁好笑的看着他,“果然人长得好看,哪里都有桃花。”
傅策神色复杂的瞥了我一眼,“说说吧,你为什么撒谎。”
我转了转眼球,目光飘向墙面上转动的时钟,我思索一番,该怎么和他说自己被一条蛇缠上了呢。
傅策坐在一旁,静待着我开口跟他解释。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民宿房间的隔音效果一向不是很好,隔壁屋传来一阵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娇媚嗓音……
傅策挑眉,仍不为所动。
隔壁女孩凄惨的尖叫。
“你真的没有听见吗?”
我心中不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傅策阴翳的看着我半晌,最终还是缓缓起身按住我,“行了,你坐着别乱动,我再去看看。”
傅策担心我的安危,走之前把昏迷在地上的月月弄醒,这才出门去了隔壁。
“哎呦,我这是怎么了?”月月揉着额头飘了起来。
我看她那个样子,恐怕是傅策施了什么法术,让她安分点。
“你的腿没事吧?”
月月茫然的在角落四处游荡后,最后飘到我面前,把惨白的小脸凑到我面前。
“没事,好很多了。”
我站在地上走了几步,那块中了肮气的皮肤被割下,傅策又帮我止了疼,现在已经比之前要好很多,起码还能够走路。
窗外突然刮起了阴风,窗后被风刮的沙沙作响。
隔壁传来兵器打斗的声音,女子的尖叫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回事?隔壁打起来了吗?
“宁宁,你小心一点,有东西来了!”月月将我护在身后,尽管她自己身形都在颤抖,却还是大义的站在前面。
大门突然被人踹开,传来一声苍老的笑声。
窗口也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黄衣道袍老者,如厉鬼一般处在那。
“小姑娘,跑什么?”
踹门而入的白发老者手中搭着拂尘,在看见我时,苍老的眼中出现一丝诧异的精光。
“你还没死!”我摸向腕上的惜灵鞭,在看清来人时,冷声质问。
四爷上次都变成了那个样子,居然还活着?
“不关你的事,你瞎掺和什么!?!”站在窗户那的黄衣道者突然走了过来。
“宁宁,他们是来抓我的,你快走吧……”
月月紧紧拽着我的衣袖,又惊又怒,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因隐忍绽出鲜红的黑血丝。
“早就走不了,月月。”我咬下唇,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