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掉小珍珠了……
兔总本就不开心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超级不开心。
他默默地将这个直播切片保存,酸溜溜想,如果他的话,只会让女孩掉幸福的小珍珠。
可恶,果然还是好嫉妒啊!
某个小金毛心里的小人又在咬小手帕了。
————
至于另一个也恰好错过直播的人……
他正在做什么呢?
“你这个逆子!谁让你跟万世起冲突的?!”
那可是关系着——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来气。
一脸怒气冲冲的中年男子正欲举起手给面前的人一个耳光,然而刚刚扬起的手就被他对面的青年一把抓住手腕。
祁淮之神情似笑非笑,眼底却是一片毫无波澜。
“你还以为我还是那个从前任你宰割的废物吗。”
他的语气很轻,比起质问,更像是陈述。
象征着父权的掌掴行为居然被自己这个从来不待见的儿子轻飘飘打断,男人神色更加不虞,“你的一切都是你老子我给你的,没有我你算什么东西!”
祁淮之冷淡回复,“是啊……所以现在,失去了权力的你,我的生物学父亲。”
他嗤笑一声,反问:“你现在又算什么呢?”
没等中年男子开口,就自顾自的回答,“流浪狗?寄生虫?”
反正不是一个正常意义上的人就是了。
看着他这么冷静自若的表现,中年男子也回过神来了。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蠢货,刚刚也只是被得知的消息一时冲昏了头脑,现在也反应过来了。
面对儿子的犀利言辞,他甚至毫不在意。
“好啊你。”祁东海冷笑一声,“你居然是故意的?”
他这个好儿子,就为了架空他,居然愿意毁弃掉关乎着差不多十位数的合约。
现在董事会都知道了这烂摊子砸他手上了,凌晨紧急召开会议,祁东海这次不得不被迫退出权利中心,不管他多么不甘心,都没得选择。
祁淮之闻言,既没有否认,也没有开口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祁东海拉下脸来,冷嘲热讽道:“你以为把我拉下来你就有好果子吃了吗,太天真了。”
董事会的那帮老东西只会像闻到肉味的鬣狗一样,恶狠狠地扑上来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狼撕个粉碎。
祁淮之露出一个亲爹看得牙痒痒的笑容来。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祁先生。”
损人不利己的事,只有蠢货才会干。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祁东海阴阳怪气地撂下最后一句话就愤然离去了。
“我倒要看你能搞出些什么名堂。”
祁淮之则是不疾不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间将自己的双手洗得通红。
细细擦干后,还用酒精喷雾喷了好几遍才罢休。
肮脏。
恶心。
看着这双微微泛红的手,他漠然地想。
不知道是指其他人,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