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走到刚刚那台电脑前，二人瞥了一眼，上面播放的是考试监控。

电脑前的老师将音频放了出来。

“我现在告诉你考试题目和答案，你赶紧记下来，不说考第一名，第二名也行！”

是白珊珊和沈声在角落的对话，音频只有短短一句，后面的不知道是没录上，还是故意剪掉了。

音频声音比较小，应该是在旁边偷偷录的。

楚岑皱了皱眉头，压着心中对沈声的愤恨，“这仅凭一句话也不能说明珊珊作弊吧！”

蒋老师勉强扯着笑容，“所以我们还需要再调查一下。”

沈声是他们数学系的门面和顶梁柱啊，可偏偏这次就这么牵扯上了，还是沈声亲口说的。

白珊珊郑重地开口，“我没有作弊，我没有提前知道题目和答案。”

“请问，几位老师，试卷批改完了吗？”

蒋老师不明所以，“批改完了。”

白珊珊又继续问道，“那请问我的名次是第几名。”

蒋老师如实告知，“第五名。”

白珊珊缓缓解释的，“那按这么说的话，我如果提前知道了题目和答案，我怎么可能只考了个第五名？不说前两名，前三名总有的吧？”

“而且我知道答案要做什么？考进前两名和他沈声去参加全国竞赛吗？如果这个人不是沈声，我兴许还能更努力一把。但是不好意思，我不乐意跟他一起去。”

“是他自己莫名其妙跑过来，说要告诉我答案，还让我骂了一句。”

白珊珊从包里掏出手机，“另外，我也有一段音频。”

“几位老师不妨听一下！”

“我问你，你有把握考上第一二名没有？”

“考不考得上跟你有关系吗？”

“当……”

“我现在告诉你考试题目和答案，你赶紧记下来，不说考第一名，第二名也行！”

“如果有病，就去看医生。谢谢！”

“我想考前两名，我会考自己的实力去争取，犯不着！”

“神经病！说的什么鬼话！”

后面是一长串杂音，是白珊珊跑开的声音。

音频播完，白珊珊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几位老师的反应。

几位老师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沈声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麻烦你把这段音频拷贝一份给我们吧！”

“好。”

“这样吧，白珊珊同学，”一位年纪较长的老师开口，“从你手机的这段音频来说，确实是能说明你当时并不知道答案。”

老师停顿了一下，又缓缓开口，“不过这个到底音频我们还需要分析一下，为了确保这个成绩的真实，我这里有一份b卷，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不如你现在在这里做一下。就以这份b卷的成绩作为你最终的成绩。”

“当然！你放心，这份b卷的难度跟原先的试卷难度差不多。”

“这……”楚岑意欲反驳，却被白珊珊拉住。

“可以，我做！”

老师安排着，“好，来，你们几个老师和楚岑就去另一边坐会吧，我亲自监考！”

白珊珊给了楚岑一个放心的眼神，在老师的安排下，直接在办公桌开始了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