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容品兰心细,等容祁然带着怒意甩了一桌饭菜后,才拍了拍他肩膀,“现在容禁才是她未来丈夫,你该忘,不该想的,都忘了吧,妈知道你不甘心,但现在无济于事,除非有一天你比他强。”
有谁被抢了女人和太子爷的继承人位置,会心无波澜,哪怕容禁对他确实不坏,容圾缓缓阖眸……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又仿佛静待蛰伏。
……
这边。
薄桑跟着他身后,一前一后地进了他的房间,她没有第一时间追问他,而是淡淡打量着他的房间。
和在柏宫的房间差不多,干净得纤尘不染,明亮的飘窗上放置着雪绒绒的毛毯,是他孤傲疏离的性格习惯。
两人没有对话,很默契地他去了浴室,而她观察着他生活多年的房间。
这次没有相框,也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照片,倒是发现书架上一个相册,薄桑取下,修长的腿走到沙发上,很飒地伸长跨着过道坐下,随手打发时间一样翻了翻。
发现全部是自己。
三岁时粘着他的自己,五岁时炸了薄希宁实验室的自己,六岁时扒了三哥裤子的自己,八岁时生日被全家团宠却绷着脸的自己,十二岁上初中揍了比自己高两个头的胖子的自己,十四岁开始喜欢玩机车在组装的自己,还有现在十七岁在曼岛参加排位赛英姿飒爽的自己……
原来,他一直在看着她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