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说话,她还能忍着脾性,他一说话,以及他的触碰更加刺激了薄桑,容圾告诉她的那些事。
薄桑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眼底新生一抹不耐,“你自己做了什么想不起来吗,为什么还要我告诉你。”
她一句冷冰冰的话,堵住了他所有的试探。
紧接着,她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臂,甚至漠然开口,“停车。”
仿佛忍受不了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多待一秒。
“薄……小姐,这里刚刚下高速,马路边车很多很危险……”聿礼话还没说完。
薄桑打断了他,“我不说第二遍。”
聿礼只能把话憋回去,从后视镜瞥过自己老板的眼色,最终还是让司机将车停靠在路边相对安全的地方。
看着薄桑下了车,容禁终于从喉咙溢出一句,“给薄家的司机打电话来这里,送她安全回去。”
聿礼刚要打电话,就听到薄桑说,“不用多管闲事,我自己回去。”
听罢,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穿过马路,消失在眼前,聿礼僵着身子,在低气压中问了句,“怎么……回事啊,薄小姐不是从没和您发过脾气吗?”
只见容禁的俊颜也很冷戾,刚刚薄桑在的时候,他明显已经在控制了,她一离开,连伪装也懒的。
这么想来薄桑确实从没跟他发过脾气,比一般女孩都成熟,从她三岁开始就不论他多么冷淡,她都粘着他,这让他有些习以为常。
以至于现在她发了脾气,容禁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