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禁立马转过身,看到薄桑正好端端站在他身后,浑身上下除了额头有一丝玻璃划过的血痕,没有其他伤,衣服也是刚刚换了身干净的,只是没去处理头上的一点小伤就来看容圾的情况了。
见到容禁,她意料之中,并且波澜不惊。
他走过来,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温热的体温让他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赶来的那段时间他的世界是奔溃的,“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话还没说完,薄桑拂开了他的手,直径越过他离开。
正好,手术室的灯灭了。
众人围上去,医生对着几人点头,看上去是手术还算成功,众人松了口气,跟着做完手术的容圾去了病房。
薄桑也没有停留。
看着她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容禁背脊僵冷,他有一种她除了容圾看不见其他人的错觉。
而薄希宁帮他验证了这种不好的预感,他叹了口气,“是容圾救了桑桑,所以你也别太在意,她只是去看看救命恩人。”
……
当晚,所有人都守着病房,医生说他现在还在危险期,只有度过今晚才算安全。
所以薄桑也没回去,直到容圾醒过来,众人高兴之余,只听到他虚弱说了一句话,他想见薄桑。
听罢,容家夫妇只能起身离开,让薄桑进病房。
病房外,因为他度过危险期,所以薄家除了薄希宁和薄桑都已经回去,容家也只剩容品兰,她暂时离开回家去带些守夜用品和熬些汤再带过来。
走廊里,薄希宁劝了两句,“要是没有容圾,躺在手术室的就是桑桑,阿禁,现在还是给他们点相处的时间,桑桑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不过显然见没劝动。
而病房里,看着她相安无事的容圾安下了心,刚刚做完手术声音并不好听嘶嘶哑哑,“怎么不去处理额头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