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接了电话,是薄业辞打过来的,“桑桑,我听容夫人说了,你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别再折腾回家了,在容家也是一样,容夫人说都给你安排妥当了。”
“……”薄桑话还没说,对方就挂断了。
这是要她有家归不得?
挂断电话后,薄桑谁也没看,淡漠地直接上楼休息。
容圾嘴角微微扬起,难得有一次他赢了容禁,何况还是两人都爱着的女人。
这一次她选择了他,而不是容禁。
……
深夜,阳台上坐着一身黑衬西裤的男人,黑暗中没有灯光,寒意蔓延。
只有些微很弱的星火,在男人指尖燃烧,仿佛一会儿就要燃烧殆尽。
一地的烟头,证明他坐这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也没有回房休息的意思。
期间容品兰过来过,让他早点休息,不过也只是随口说了句,语气还带着莫名的幸灾乐祸。
谁让他把自己最爱的容夕送走了,在容家还得看他脸色,容品兰早就对他心生不满,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连一句早点休息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和他讲。
“禁儿,既然你和桑桑的婚事已经告吹,就大大方方祝福她和你哥吧。以你现在的条件,找个喜欢的女人还不简单,柏城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都排着队等着你挑,天涯何处无芳草。”容品兰像是劝,实则嘲讽,“何况过了今晚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妈记得你不是有洁癖,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你不会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