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夕瑶重活一世,知道屈画的本来面目,但是对这样一个高境界的绿茶,夕瑶还是得小心。
现在这种情况赶走屈画,肯定会遭到大家的诟病,而且如果一个人想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谁的话,只能说甩都甩不掉。
所以现在的夕瑶特别的冷静。
“既然屈画郡主一定要跟着,那就跟着我们吧。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回京城的途中,可是要去深山大林里找药材的,到时候屈画郡主受不了这份苦的话,还是趁早离开我们。”
“更何况,屈画郡主难道不知道,未出阁的姑娘,在外面这样到处跑的话,很容易被欺负的,尽管你是郡主,但是不能保证到时候有人不顾这些。”
显然,夕瑶的话对屈画并没有产生多大的作用,屈画依然想个癞皮狗似的缠着澜渊。
夕瑶也不想为这件事操心太多,只得让这个讨厌的人跟着,可是总有小人想作怪。
这天大家吃过饭后,准备回屋子收拾东西,继续回京城。
“哎呀,王爷,昨天你给我买的珍珠耳环不见了,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好像只有夕瑶姐姐进过我的屋子。”屈画说着还非常生气地把澜渊拉着朝夕瑶的屋子里走。
澜渊本来是在屋外等夕瑶收拾东西出来的,被屈画连拉带拽地便进了夕瑶的屋子。
“什么事,怎么这么聒噪。”
夕瑶这几天也被屈画整得没脾气了,如果不是看在澜渊的面子上,早就想下狠手打这个绿茶了。
澜渊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屈画便开始在屋里张望,看到夕瑶特有的化妆盒里有好多首饰,特别自觉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