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优昙,优昙却没有哭,如今两人好似反过来一般。优昙平静道:“欢儿,我想跟着你走。”
“我想保护你,那时你说只当我重生了一次,从此没有家人,只有朋友。如今我也只当自己没有家人,你比他们更加重要。”
暮欢看着优昙重重点头道:“好,我们一起,谁也不放弃谁。”
优昙要跟着朝暮欢离开,白秋练没有异议,子辰那里却不能不通信。
“优昙,你先去收拾行李好吗?”暮欢安慰着。
优昙点了点头,先回了弟子住所。朝暮欢便又去了秋月派的厅堂,同子辰说起这件事。
子辰一口应下:“我只负责带你回去,至于你想带什么人,那是你的事。”
朝暮欢方才松了一口气,夜晚,两人在秋月派停留了一晚,白秋练又派人来请朝暮欢。
师姐有命,朝暮欢连忙赶往了厅堂。
今天的厅堂没有杨溆音的身影,白秋练摩挲着手中的掌门令牌思绪万千,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就算没有秋月派也可以。
朝暮欢略施礼道:“师姐。”
白秋练点头示意朝暮欢近前来,暮欢虽疑惑却还是到了白秋练面前。
白秋练将手中的掌门令牌交到暮欢的手里:“这令牌还要托你保管。”
暮欢一个后撤退到门边警惕的看着白秋练:“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的责任自己要扛起来,不能轻信他人啊。”
白秋练无奈道:“只是叫你保管,回来之后我还会去取得,乖一点,你不想掌门这么大年纪还生气吧。”
朝暮欢这才气得跳脚,说出的话语无伦次:“你就是想着交给我你就没有后顾之忧,是生是死你都不在乎了是吧。”
“师父看见我这副样子不会生气,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举动才会气得罚你。”
“我才不会接下这个令牌,你休想白秋练,你算什么大师姐。”
白秋练闭着眼在椅子上静静听着朝暮欢胡搅蛮缠,摆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和从前掌门师父看着两人犯错时一样。
朝暮欢发疯的话逐渐弱下来,白秋练睁开眼神情冰冷:“朝暮欢,发疯发够了就把掌门令接好,你也是秋月派的弟子,秋月派危急存亡之刻你便要袖手旁观吗?”
朝暮欢彻底没了话,垂头丧气心情低落到极点。白秋练却不再惯着朝暮欢:“你如今游历也有一年之久,身不由己之事,忧愁烦恼之事数不胜数,你也该长大了。”
朝暮欢沉默着接过掌门令,却改了口:“掌门师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白秋练点了点头,示意朝暮欢早些去休息,自己接着处理秋月派赶赴沿海的诸多事宜。
厅堂的灯亮了一夜,朝暮欢也辗转反侧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