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欢便同段承祚说了长盛来过的事,段承祚这才感同身受道:“元帅受了委屈啊,我们只参加了一场战争被这么对待尚且不平,更何况凌夜元帅呢。”
朝暮欢道:“既然凌夜元帅不愿意逃走,他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得想想办法洗清他的罪名。”
段承祚却道:“这事情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逮捕凌夜的命令是国王下的,任凭我们使尽浑身解数又怎能改变国王的想法。”
朝暮欢便道:“如此说来,我们还得先度过自己眼前的危机。”
“可即便我们成功躲开路上的障碍,又怎么能肯定回到国都不会像凌夜元帅一样被安一个叛国罪呢?”
事情至此陷入了僵局,谁也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只能先进入梦乡明天再说,以至于三个人梦里都在寻求破局之法。
第二日,段承祚能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和朝暮欢两个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长盛看的心焦,有心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用完饭后休息之时,朝暮欢时说起这件的事的根源:“凌夜元帅虽然作为元帅,却不能完全掌管军队,若是军队完全在凌夜元帅的手里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段承祚立马反驳道:“这是不可能的,哪国的统治者都不会把军队完全交给一个人控制。”
朝暮欢反驳道:“可是最起码要互相监督,不能叫国王一个人想做什么做什么。”
“若是有关军队的事必须由第三方参与进来就好了,连国王也无权干涉。”
段承祚沉思片刻道:“这是个好办法,但是这一任国王是不可能同意的,下一任国王我想已经选定了王子,从他对凌夜元帅的态度来看,也不可能通过这个方案。”
朝暮欢发狠道:“要么我冲进皇宫以武力逼迫他,要么就只能徐徐图之扶持公主上位了。”
布曼现在却有些心急道:“凌夜的事还是个未知数,尽在眼前的埋伏可要怎么办。”
朝暮欢想了想道:“现在只能祸水东引了,段承祚你去引一队敌军的人来,战争其实没有完全结束,想要找到人还是很容易的。”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
“敌军被引过来也要两天,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
段承祚离开营地便去寻找敌军的行动轨迹,凌夜带着大军打败了大部分敌军,可还有一小部分残部四处混迹。
行走数十里,段承祚遇到一小撮敌军,故意制造出有不少人的样子来吸引敌军的注意,敌军果然被吸引来,一直跟着段承祚。
再加上段承祚不时散发出来的粮草告急的消息,更是引得这些人穷追不舍。
两天后,敌军不出意外来到了朝暮欢得营帐附近。朝暮欢今日行军时也表现得像是不知道有埋伏得事一样。
直直地向着埋伏地方向走,看得长盛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敌军看着朝暮欢军队里确实没多少粮草地样子,人也没有多少,虽然拉着许多火器可是自己这方也有。
便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