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欢被瑞王的奇思妙想吓到,连忙道:“皇叔您可别乱点鸳鸯谱了,我跟知行承诺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瑞王“啧”一声,又想起刚刚提过的火炮:“那火炮威力真的那么大,一炮下去整个村子就没了?”
朝暮欢肯定道:“不只村子没了,之后的几年可是寸草不生呢。”
“那可真是幸亏你把他们的东西学到了手,不然等这样的武器来攻打雍国的时候,我们哪里有招架之力啊。”
“这东西我们得握在自己的手里得赶紧做出来。”瑞王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它出现在雍国的地界上。
说着说着又长叹一声道:“唉,哪里来的钱又哪里来的人啊。”
朝暮欢也惊奇道:“皇叔,我们也正好奇这事,父皇在世时奢靡些,好歹日子过得去,如今怎么变本加厉。”
“况且父皇去世,按理来说您做摄政王也没人能反对啊。”
瑞王叹道:“我那哥哥真是去的突然,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只有害他的皇子和那皇子的母家被处死了,就剩了这么一个承礼。”
“兄长在时我就是个闲散王爷,手里的东西都是仗着皇兄在才有,那时也没想着经营什么势力,谁能想到世事无常啊。”
瑞王妃握着王爷的手默默安慰着,朝暮欢心里也不好受,瑞王又说起其他的事:“皇兄在世时奢靡些,底下人也又中饱私囊的可还没那么明目张胆,至少军费他们不敢动。”
“皇兄去世,承礼软弱些,国库里没什么钱,百姓也没钱。这钱嘛,自然都在那些当官的手里了。一个户部侍郎过得比我瑞王府还豪奢,可想。”
“整个朝廷上上下下都烂了根,除了连根拔起已经别无他法了。”程知行叹道。
瑞王无奈道:“哪里那么简单,那些官员手里有了钱哪里又不养私兵的。”
“你们两个在外面确实算的上武林高手,盖世无双,可是在这里比你们更加厉害的还有,他们又与朝里的官员联系密切,凭你们两个人能做什么。”
程知行在原处不知道想些什么,瑞王几个人又开始说起其他的事,颇有些能过一日算一日的豪放。
浮云子终于有机会同朝暮欢说些画上的事,连忙道:“欢儿,你在域外游历许久,他们那里的画怎么样呢?”
朝暮欢也许久没有作画了,说起来也有些手痒,便撸起袖子道:“且看我给你露一手。”
说着朝暮欢拿起画笔,准备好颜料,浮云子惊奇道:“欢儿,这颜料怎么如此厚重,这怎么能画好。”
朝暮欢自信道:“厚重有厚重的好处。”说着便为王妃和浮云子画起像来。
厚重的颜料在上面一层叠一层,先铺出底色来再在上面画出细节,色彩艳丽之处与水墨画别有不同。
一层一层的颜料不停堆积,浮云子也越看越惊奇:“这样的画法要是能融合到古画里不知道会有怎样神奇的效果。”
朝暮欢笑道:“那就要靠你来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