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欢缓缓看向陈占戈神色如常:“一个女子?你说的没错,那不如这主帅的位置我让与陈统领做。”
陈占戈惊慌失措跪下请罪:“一时失言,还请元帅恕罪。”
朝暮欢指尖敲击着桌子久久不语,陈占戈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液,周围的兵丁都假装做着自己的事不敢看向两人的方向。
良久朝暮欢才幽幽道:“恕罪可以,责罚难逃。”
“既然陈统领如此想做一个兵丁,那就贬你去先锋队做一个兵丁,什么时候攒够了军功什么时候再回来。”
“陈统领你服是不服。”
陈占戈喜出望外直说:“服,服。多谢元帅网开一面。”
试验过火炮,众人心里便有了底。今晚便在此休整一晚,第二日向着边界处援助边军。
朝暮欢回了营帐,外面的兵士们纷纷谴责陈统领。
“统领您这事办的真是,元帅虽然是个女子,却强出多少男人去,您说她不懂,这,这可是。”
陈统领苦笑道:“唉,是我失言了。我心里想错了,只是这两天我都在想,若是长公主殿下是雍朝的皇帝,想多了便失言了。”
曾被朝暮欢打败的兵丁很是惊奇:“统领您不是不让我们讨论这些事吗?怎么自己先提起了。”
“不过要我说,元帅也不是当不得皇帝。”
众人议论,朝暮欢丝毫不知,她还在想着怎么把边军也握在自己的手里。
第二日,大军开拔,不到半日便到了边界,边军看到援军终于松了一口气,战场上到处都是兵丁们兴奋的喊声。
“援军来了,打啊。”
“援军来了,援军来了。”
朝暮欢身为主帅带着人向前冲,京郊大营的人跟在朝暮欢身后更是勇猛无比。朝暮欢支援以后,此方气势压倒了敌方,很快对方便溃败而逃。
暂时击退敌方,自有兵丁打扫战场,镇守在此的边军将朝暮欢一众人带进了营帐。
营帐里坐在首位的人大腹便便,面前摆着各种各样的肉类,靠在椅背上颇为享受。跟在朝暮欢身边的人一看便皱起眉头。
朝暮欢在军营时一向是兵士吃什么自己吃什么,训练也在一起。哪怕是之前的陈占戈也做不到如此。
因此大营上下对朝暮欢心服口服,朝暮欢的任何命令都无人违抗。如今见到边军的将领不禁暗自感叹:边军的人过的什么日子啊。
朝暮欢几人进来,那主位上的将领眼睛也不睁,迷迷糊糊道:“安泰,赢了输了,他们要是打过来你可早点告诉我,我好快点跑。”
安泰凑近将领身边提醒道:统领,征北大元帅来了。“
那统领毫不在乎道:”什么征北大元帅,不就是个女子,有什么好在乎的,在这就是老子最大。“
朝暮欢静静看着他表演,这统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朝暮欢厉喝:“你是什么人敢闯入本统领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