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欢被两人吵得脑仁疼,看着张烈耐心解释:“我们刚到边疆,陈统领在军营中很有声望,由他带兵最能稳定军心。”
“等我们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哪里没有你带兵的机会呢?”
张烈这下服气了,他一个刚提拔上来的统领,确实不如陈占戈有名望。
“那您让我注意的人是。”
朝暮欢看着张烈很是无奈:“张烈,你的脑子要是再转不动就离了我这里吧。”
张烈被狠狠吓了一跳,连忙自己动脑子想:“您让我注意的肯定不是自己人,那就是那个军需官,还有关在猪圈的先统领,还有,还有安泰。”
朝暮欢追问:“还有呢?”
张烈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还有其他那些暗中破坏陷阱,行为诡异的。”
朝暮欢终于满意:“知道了就去吧,带兵打仗光有蛮力可是不行的,张烈。”
张烈拱手道:“末将受教。”
话落陈占戈和张烈便一起出了营帐,正常训练的人早已结束,被罚三倍训练的还在校场上苦哈哈的训练,饭也没吃,时不时还被周围的人嘲笑。
安泰已经带走了一部分人在营帐外做些陷阱,什么绊马索,沙坑,能用的都用上了。
张烈也传令给自己的亲卫密切关注有什么异动:“记住,看见什么不要打草惊蛇,等过后再算账。”
营地里剩下来的人吃完饭又开始新的训练,两两互搏,刀枪比武,队与队之间比武。在训练中表现过人的也会被队长营长记一笔,虽然比不上军功但也聊胜于无。
角落里的军需官看着军营变化的如此之快,完全反应不过来,若是在京都还能回报左相,可在边疆他就是一个孤岛没有任何相同阵营的人。
不过左相不想让朝暮欢回到京都的想法很是坚持,军需官很快就有人帮助了。
“左相让我们来助你。”军需官在回到营帐的路上被几个人拦下,这些人从未在军营出现过。
“边军如今情况如何?”
军营里的人大张旗鼓的布置陷阱,自然瞒不过军需官,朝暮欢也没有可以瞒着的想法,打得就是一石二鸟的主意。
军需官将军营里的事一五一十说与几个人听,拦下军需官的人便道:“他们是如何知道狺国将要偷袭的。”
其中的内情军需官便不知晓了,这些人都是左相的死士,全都由左相死死控制着。
“这件事现在传给左相肯定是来不及了,凭我们几个人要破坏陷阱也无法全部破坏。”其中一个黑衣人心急道。
另一个黑衣人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有人往这边来的声音,瞬间警醒起来,手捂着军需官的嘴便将他劫持进了营帐,自己还暗中听着外面的动静。
却原来是个兵丁找地方小解,嘴里还嘀咕:“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我听错了。”
等那兵丁走了,黑衣人才放开军需官,阴狠道:“他们要将计就计,咱们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里有埋伏的消息透露给对面知道。”
军需官结结巴巴道:“这,这可是叛国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