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葛二公子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春巧的脸上,下手没有半分留情,力道之大,抽的春巧整个脸颊快速的红肿了起来。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不要忘了你为什么能够嫁到葛家当二少夫人。你还真的以为你就是葛家的二夫人了?你看看你自己配吗?”
葛二公子毫不留情的嘲讽让春巧原本不多的勇气消散的更加快了。
春巧低着头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封信来,把它交给了葛二公子。
葛二公子急不可耐的把信拆开,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读起信来。
随着书信内容的展开,葛二公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直到看完整封信,他才双目赤红的把信拍在了一旁的桌上。
“这个曾庆竟然敢这么对待宇宁小姐,简直畜生不如。宇宁小姐那样美好又善良的人,为什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
春巧已经安静的退到了一边,葛二公子每次收到宇宁雪柔的信之后,就特别暴躁,特别生气,谁也不敢凑上前自讨苦吃。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雪柔要受这种苦,为什么你却可以好好的在这里享受葛家二夫人的头衔。”似乎是胸中的气闷无处发泄,葛二最终还是把目标又对准了缩在一边的春巧。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拖着春巧就往屋子里走。
春巧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恐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可是她的害怕根本无法阻止葛二的行动,他拖着春巧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一边从身上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面无表情的对春巧道,“春巧,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春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猛然攥紧,最后还是乖乖的听从了葛二公子的话。
房间里,男人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架子床吱呀想着仿佛一首古老的曲子,经久不歇。
男人一双手掐着春巧的脖子,一松一驰带着莫名的节奏。
他此时已经是面色狰狞,嘶哑着嗓子对春巧说,“贱女人,你是不是在嫉妒雪柔,才不愿意让我跟她有书信来往。
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和他之间负责书信往来的工具,不要妄图得到你不配拥有的东西。
你就是雪柔身边的一条狗,你懂吗?”
随着兴致越来越高昂,他掐住春巧脖子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可是兴奋的他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好像没了动静。
精气一泻千里,葛二公子惊疑不定的探了探春巧的鼻息,人没了。
他惶恐的下床来,刚才的斗志昂扬现在成了蔫头耷脑。
春巧此时下身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
葛二飞快的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随即出门找了管家来偷偷议事。
后院是葛大夫人的天下,葛大夫人本就不太待见他这个庶子。
谁让他大哥走的是武将的路子,家里很多文臣方面的资源就给了自己。
可在葛大夫人眼中,什么文臣武将,她不管,她只是觉得属于她儿子的东西被庶子给分走了。
这怎么能行?
于是之后,葛大夫人对葛二公子的打压就更甚以往了。
但是管家不同,管家管的主要是前院,更重要的一点,管家是葛老爷的人。
葛老爷虽然也是个讲究嫡庶分明的人,可是他也没严格到让树子要自己出门去自力更生。
既然大儿子走了武将的路子,那么有一些他用不上的人脉,就可以交给小儿子去打理。
而且大儿子与小儿子未来的方向并不冲突,一文一武,相辅相成那是再好不过了。
因此尽管小儿子是庶子,葛老爷也没有少费力气。
因为葛二少爷并没有告诉传话的小丫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并没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的管家是在所有事情处理好以后,才来到了葛二少爷的院子。
直到管家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才整个人严肃了起来。
“去请王府医过来。”有些时候,管家要比葛二公子这个主子还要好使。
一声令下, 葛府里的专属大夫很快就赶到了葛二公子的院子。
进了屋子,仔细查看了春巧的尸身,王府医摇了摇头。
“身孕有一个月了,行房导致流产。”
葛二呆愣愣的坐在一边,他心里明白,春巧并不是因为流产死的。
可是春巧的死因他羞于启齿,王府医肯定也看出来了,只是不好当着他的面说。
但是他一定会把真实的情况报给管家的。
管家知道了,那就和他爹知道了没什么区别。
葛二公子把一切交给了管家处理,自己带着一封信进了厢房,反手紧紧的把门给关上了。
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紧紧的抱着手里的那封书信,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
“雪柔,我好想你,雪柔,你听到了吗?”
低哑的声音在空荡又漆黑的房间里回响着,仿佛野兽的哀鸣。
过了两天,葛家二少奶奶还是以怀孕流产失血过多的原因去了。
收到消息的宇宁雪柔又砸碎了一套茶具。
“这个没用的东西,我还想用她控制住葛二呢!为什么她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么多年了,养头猪都能上树了,连这么小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蠢货!”
宇宁雪柔在房间中疯狂的转着圈,嘴里不断咒骂着已经不在了的春巧。
一个小丫鬟怯怯的在房门外提醒,“夫人,你可不能再砸了。大人说了,您已经砸了太多东西了。若是再砸的话就不给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