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是两杯。
西斐诺眼神阴鸷,他阴恻恻地问:“司穆少爷?他凭什么被称作少爷?”
女佣被西斐诺的眼神给吓到了,不敢说话,又不敢不回答:“可是,可是以前我们都是这么称呼的啊,毕竟小姐她......”
毕竟伏栀她很看中司穆,哪怕这段时间并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她也没有嘱咐人把他当一个奴隶看待。
有那么一瞬间,女佣觉得西斐诺是想把手上的餐盘给摔了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西斐诺并没有这么做。
他面无表情地将餐盘递回了女佣手边,女佣急急地接了,西斐诺一直没说话,女佣只好告别,将牛奶端了上去。
走到楼梯转角处的时候,她往下看,发现西斐诺还站在原地。
他侧着脸,银发垂下,侧脸看着白皙诱人,有些孤单。
女佣赶紧将这个要死的念头甩出脑子里,孤单?怎么可能。
跟西斐诺的失望不同,司穆是开心的。
他没想到自己被伏栀忽略这么久,再一次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铺了满满的红丝绒地毯,整个房间看着艳丽又亮眼,连床幔都是玫瑰一般的鲜红。
他束手束脚地站在角落里,满怀期待。
伏栀表现得过分自然了,没有跟之前一样对他冷言冷语,但比那还让人难过。
司穆这次是真的觉得她不喜欢他了,哪怕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她的眼神能给到任何物体,就是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