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驸马点头说:“那么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你师弟吗?”
陈元忠说:“现场倒是留下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不过大多是我师弟使用火系符文术留下的痕迹,而对手并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打斗的时间也不长。西方邪派中能够这样实力的人恐怕只有他了。”
听陈元忠指认邪派众人是凶手,欧阳兄弟心中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是说邪派那位天下第一的高手?”
陈元忠点头说:“我们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他,也可能是来医馆取信的信使,极有可能不止一人。他们先杀我郝师弟,然后取走书信,所以书信极有可能还在随意门中。”
雷驸马问:“如此说来还真有书信了?”
陈元忠说:“当然有了,在坐的萧掌门、梅掌门、欧阳掌门、二宫主都亲眼所见,只是苦于看不懂密文,也不知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就算是精通匈奴、鲜卑、羯、羌、氐族语言的人来看,也看不明白,可见真是密文。”
“哦!”雷驸马好像对密文特别有兴趣问道:“既然你们都见过可将见到的书信写出来吗?我手下有几位善于破解密文的高手,可请他们看一看。”
陈元忠说:“凭借记忆确实能够写出一些来,不过其中的内容可能不方便让其他人知晓。”
雷驸马说:“你们也不必多写,就写一两句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密文即可。”
陈元忠说:“也好,我们都写出第一句话,再请雷大人手下的高手看一看吧!”
雷驸马让人送来笔墨和竹片,陈元忠、萧木佐、梅子墨等五人将当日在信上看到的弯弯曲曲的蝌蚪文,以及汉子偏旁部首样子的符号在竹片上写了两排。
五人写的蝌蚪文大同小异,雷驸马看后连声称赞他们真是好记忆力,然后拿给寻宝使伍满林看。
伍满林看了一下后说:“这绝非随意门的密函。”
“你如何知道不是?”梅子墨问道。
伍满林说:“随意门中传递的密函的方式几乎都是我想出来。”
“阁下是谁?”梅子墨问道。
伍满林说道:“我是谁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信是假的,也就是说白果根本没有和随意门中人用这种方式通过信。若你们以此为证据说她有什么祸心,那就一定是冤枉了她。”
陈元忠说:“信是我家韦掌门找到的,我们深信不疑。眼下这位道友却说并非随意门之物,我家韦掌门又不在,确实无法对质,我们不必为信件的事情抬杠。这信的问题暂且不谈,她身边的‘黑娘子’辛婆婆确实是邪派中的高手这绝对错不了。”
“你们把他怎样了?”雷驸马问道。
“当然是就地正法了!”陈元忠说道。
雷驸马问:“为何要杀她?是因为他是随意门中人,还是因为她犯下什么罪了吗?”
“当然是因为她杀害了不少五行战盟的人了,三十年前五行战盟和邪派的大战中她和他丈夫辛破敌杀了我们不少前辈。”
“为前辈报仇、为师父报仇,老夫看来也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