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骆巴叫道。
“怕了吗?还不束手就擒?”
“不是怕!”骆巴说:“我妈说跟人动手前最好问清楚,免得失手打伤人。所以你们到底是谁?”
肤色稍微白一点使用木系符文术的瘦高个说:“你听好了,吾乃张壁,屋脊城十八死士之一,江湖人称麻木不仁张阿大。”
另一个瘦高个说:“吾乃张惯,屋脊城十八死士之一,寸土不让张老二便是在下。”
这二人本是兄弟,虽然在十八死士中排位垫底,但是麻木不仁张阿大、寸土不让张老二的名头在苏杭一带也算是非常响亮,几乎无人不知。
骆巴听到二人名头后并没有什么敬仰的的反应,反倒是一边挠头一边说:“你们的名字太长,我真记不住。”
张壁、张惯暗想没听说过我们的名头也就算了,我们名字加起来总共四个字,姓还是一样的,这家伙说我们名字太长记不住,分明是故意轻视。
二人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怒气,多说无益,立刻动手。
骆巴见二人攻来,也慌忙出手,并叫道:“名字记不到算球,反正是你们先动手的!”
见有符文师大打出手,茶馆中寻常人慌忙躲避。
雷婉娇拉了一下段堡龙的衣袖,说:“还不趁机溜走?”
段堡龙一看四周不光是顾客,就连茶馆老板和小二人都走光了,在桌上放下一些铜钱便跟着众人离开茶馆。
走出奎老大等视线外,段堡龙拉着雷婉娇进入旁边的草丛中,说:“骆巴符文术虽然有些造诣却不是六符门众人的敌手,被抓是迟早的事情,他叔侄二人曾经救过我,我也要救他们一次。”
雷婉娇远在江北,并不知道风正邪以前的所作所为,只担心段堡龙的状况,说:“一报还一报,这是理所当然。不过现在可不成,你根本用不了符文术,我也没把握能够以一敌五,怎么救?”
段堡龙说:“救人是不成了,想办法用东西跟他们换吧!”
“用什么换?”雷婉娇问道:“不会用到瞬发符文的心法吧?”
段堡龙笑道:“怎么可能,我绝不会对别人透露一丝心法,除非你同意。”
“你还有什么能拿去换人?”雷婉娇不解。
段堡龙说:“你帮我写一封信给他们就行。”然后从行囊中拿出一件衣服,意思是让雷婉娇在衣服背面写字。
雷婉娇说:“我们又不是文人秀才,哪里有笔墨?”
段堡龙说:“这边草多,拔出一颗,用根当笔就好。”
雷婉娇拔出一颗杂草问道:“要写什么?”
段堡龙说:“写司徒开、唐智、王佩、郎丰聚在我手,若要四人性命,用风正邪、骆巴交换。地点就写岳阳郡洞庭湖边最大的客栈,时间写两个月后的十二号午时。”
雷婉娇照写,问道:“落款怎么写?”
“随意门,如何?”
雷婉娇点头同意说:“他们是绝对不会去跟随意门验证这信的真假。你是想用缓兵之计,然后再去救人?”
段堡龙说:“我是真有人质去换人。现在只需将这封信送过去让他们看见。”
“这就交给我吧!”
雷婉娇悄悄跑回茶馆附近,这时候骆巴与张壁、张惯正在酣战,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场内。
雷婉娇召唤出一颗豌豆花,用花瓣顶着写好字的衣服,然后将衣服轻轻放在马车座位上,然后让豌豆花散行,自己也悄悄退开去与段堡龙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