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雪多厚,可不能出来,万一跌倒了怎么办?”
“因为厚所以摔倒才不疼啊。”
刘叔,“……”还挺有理。
在刘叔的坚持下,段容殊又加了件披风,还有手套护膝,穿的像个球。
段容殊感觉就算雪不厚他也摔不疼,就是摔倒后起来是个问题。
他推着雪球一点点滚,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滚,直到雪球有一米多高,他滚不动了才停手,然后累得坐在地上。
荣黎带着荣明找屋檐垂下来的冰柱,拿在手里咯咯笑着,从荣府一路找到这来。
“哇!”
荣明跑到雪球旁,“哥哥这个雪球好大哦!”
段容殊笑着问,“厉害不?”
“厉害!”
荣黎扶起他,“哥你的腿没事吧?”
段容殊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
荣明开始嘎嘣嘎嘣吃起了冰溜子,津津有味。
段容殊连忙制止,“明明,那个不能吃。”
荣明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吃?”
他还递给荣黎一个,荣黎也啃起来,“不用担心我们俩,不会着凉的。”
段容殊,“我想说的是,结这个的水是从屋顶流下来的。”
“然后嘞?”
“屋顶有鸟屎。”
“……”
兄弟俩顿时呕个不停,结果啥也没吐出来。
“啊呜呜呜,黎哥是个大笨蛋,带我吃鸟屎!”
段容殊,“……”
明明是你小子带他。
突然大门被破开,赵淮风尘仆仆的进来,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
赵潜拍拍脸上的雪,呸了两下,然后笑盈盈地叫,“爹爹我来啦!”
赵淮把手上的赵潜往雪堆里一扔,立马不见影了。
段容殊赶忙上去扒,骂道,“你做个人行吗?”
赵淮把赵潜从雪堆里掏出来,埋汰地拍了拍,往荣黎他们面前一送,“找你舅玩去。”
然后抱住段容殊不松,“岁安,我是走来的。”
段容殊一顿,是哦,现在街上估计都不能行马车了,他拍了拍赵淮,“你人还挺好,知道把崽崽带来。”
赵淮委屈地蹭了蹭,“你都不关心我。”
段容殊捧起他的脸颊,然后发现他今日戴的是他织的围巾,“你戴啦,暖和不?”
赵淮点点头,“暖和,但是我身上冷。”
段容殊摸了摸他的额头。
赵淮又上去蹭,还牵着段容殊另一只手摸自己的胸口,“怎么了?”
段容殊,“试试你是不是发骚……不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