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可人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可最让她痛苦的,就是第一次拍风月片,可以说,是她母亲一步一步的,将她推进了那个深坑。
每次她不想拍时,母亲都会哭着问:“你是不是要害妈妈去坐牢?”
还说拍电影没什么损失,连汗毛都不会掉,有什么好害怕的。
陷入往事的兰可人,情绪又不对劲了,齐杏儿叫了好几声,才叫醒了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问:“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大师,是我朋友说的,您前些天给她测过命,说她有财运,她赚了不少钱。”
“难怪,既然你们特意找来,也是难得的缘分,这位姑娘,你母亲是百年难遇的天煞孤星,你父亲也是她克死的,你父亲没死之前,你家是不是生活无忧?”老太太问。
兰可人点了点头,神色悲伤。
爸爸在的时候,她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啊!
原来爸爸是妈妈克死的吗?
“你母亲那种人,只适合一个人生活,姑娘,你若是还和你母亲一起生活,迟早会被她害死!”老太太郑重其事道。
“我……我是不是也要和妈妈断亲?”
兰可人有些惶恐,自从爸爸去世后,她一直都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过得不好,可她好像也习惯了,冷不丁让她抽身,她一时间很彷惶。
“不断就死,你自己选吧!”
老太太又不耐烦了,说完便要走,齐杏儿忙问:“大师,能不能帮我看看?”
“你现在鸿运当头,春风得意,有什么好看的?”
老太太头都没回,顾自走了。
齐杏儿也没追,因为她刚刚突然看到老太太耳后的朱砂痣,鲜红似血,这颗痣她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相同的位置。
正是纪娇娇。
而且齐杏儿还发现,老太太的背佝得不太自然,身形也不太对,既年轻又苍老的感觉,齐杏儿紧盯着老太太背影,心里的疑点越发多了。
等老太太消失在巷子里,齐杏儿也想明白了,嘴角微微上扬。
兰可人还在魂不守舍中,齐杏儿拉着她回酒店。
“杏儿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大师的啊,和你妈断亲,以后别见面了!”
“可她是我妈啊。”
“你妈是扫把星啊,难道你想死?”
齐杏儿没好气地白了眼,真是个糊涂蛋,她又劝道:“你妈都害死你爸了,难道你想让你们兰家断香火?”
昨晚上她们睡一个房间,聊到了深夜,兰可人说她将来要生好多个孩子,一定要有一个姓兰,这姑娘有些想法很传统。
兰可人神情一下子坚定了,咬紧牙道:“我回去就召开记者招待会!”
虽然是妈妈,可也是害死爸爸的仇人,她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生活了。
而且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这才对,你长得漂亮,就算不拍风月片,也有很多戏的,不过你以后可别心软,要不然迟早会被你妈害死!”齐杏儿劝道。
“不会的,我不会再见她了!”
兰可人语气坚决,回香江后她就搬出现在住的公寓,再停了母亲的所有卡,每个月只给几千块生活费。
以后她再不拍风月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