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前院,看着派出所干警带走婆婆和儿子,一行人消失在夜幕中。
她转过身来,就去求何雨柱。
“傻柱,求求你放过棒梗!
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他还不到十岁呀,东旭只有这一棵独苗苗。
如果去了少管所,他还有命回来吗?
就算回来,他以后怎么办?
一个留有案底的人,还能有什么前途?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是看着东旭长大的。
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东旭唯一的儿子就这么完蛋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看秦淮茹这么伤心难过,他们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不过,谁也没敢开口劝何雨柱。
毕竟人家刚买的结婚手表被偷,这谁能忍?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此刻的狼狈样,心情舒爽。
他撇撇嘴:“秦淮茹,我早说了让你好好教育棒梗。”
“你们太惯着他了,上次抢我饭盒,我扇了一巴掌。
结果你们还伙同一大爷,想讹我赔偿。
尤其是张大妈,不仅惯着棒梗,还做他的同伙。
俗语怎么说的?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你看现在,棒梗还没长大呢,就偷金了。”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她双膝一软,就跪到他面前。
“傻柱,求你了。
只要你愿意放过棒梗,我听你的。
好好教育他,绝对不再做这种事情。”
邻居们都看大戏,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许大茂这时站不住了,他走出人群,蹲下来,伸手扶起秦淮茹。
“秦姐,你起来吧!”
秦淮茹顺势倒在许大茂怀里,许大茂双手箍住她丰腴的腰身,心中生出一丝柔情。
他看着何雨柱道:“傻柱,棒梗他才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懂什么?你看秦姐都伤心成这样了,你开具一份谅解书,棒梗应该能免于刑事处罚。”
何雨柱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完全没有是非原则。
想让我放过棒梗?
那是做梦!
你们趁早死了那份心。
我的手表现在还没找回呢,结婚物品被盗,特么的多不吉利?”
秦淮茹这时又哭喊着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求助。
“二大爷、三大爷,求求你们。劝劝傻柱,放过棒梗,在大院里怎么处罚都行。”
二大爷刘海中此时也做好人。
“是啊,傻柱。
你看,大家一个大院里住着。
贾东旭当年也是救济过你和雨水的。
我们不能看着东旭绝后哇。
棒梗这么小就被送少管所,总是不太好吧?”
“二大爷,没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如果被偷的是您,您还能这么善意不?”
想想前世桥洞下死前的绝望,何雨柱怎么可能放过棒梗?
去少管所,是这个小白眼狼应得的下场。
派出所三位干警把贾张氏和棒梗带回所里,分别弄到两间屋子审讯。
负责记录的那位干警审讯棒梗,另两位审讯贾张氏。
棒梗牢记奶奶的叮嘱,嘴硬得很。
他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现在虽然被干警们查出他偷了点心和糖果,那是邻里间的小事情,问题不大,但手表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他怕,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