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冬天,可暖气很快就让酒店的房间里温暖了起来。我接到了李仁发来的消息,他约我一起回家,还说会等我放假了再一起走。
我回了句“好”。
但身体却感觉犯困了,大概是上午那杯咖啡的劲头差不多过去了。
文贤宇却自顾自地拿出了他的笔记本在那儿写写画画,我没有去打扰他,自己便抱了一床被子在那挺宽阔的沙发上躺着了。
在有睡意的时候入睡倒是一个极简单的事,虽然外面的阳光已经洒满,但架不住我这瞌睡的力量,阳光也阻挡不了我。
而再次醒来时,我发现阳光没有了。原来是文贤宇将窗帘拉上了,西照来的阳光无法洒进房间内,只有桌前亮着灯,他还在写什么。
但我醒来并不是自己乐意的,我明显感觉小腹疼了起来,一阵阵的难受着。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快来月经了,这一下子吓得我立马坐了起来。
文贤宇见状也停下了手上的笔,快步走了过来,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摇头。
“脸都白了,哪不舒服?”他应该是看见我的脸色不好,也摸了摸我的额头,问。
“我可能要来例假了。我忘记带止疼药和卫生巾了。”我说。
“需要看医生吗?”他焦急地问。
“不需要,来南昌后经常这样,只要吃点布洛芬就没事了。”我还是仔细地说。
“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药和卫生巾?另外,我可能还需要一件女士内裤。”我试探性地问他。
“好,你等我。”他说完便起身穿好外套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文贤宇回来了。
不过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房间窗户边的地毯上。我知道我蜷缩着的样子大概是吓着他了,他立马便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又走过来看我。
“很难受吗?”
我也尽量给他一个笑脸,说“别担心,我没事。我刚才倒了一杯水,先给我弄颗药吧。”
他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盒药,取了一粒递了过来,又从桌上把水杯端了过来,也将就着我在角落里吃了这颗药,还喂我喝了水。
不过吃完药,我也没有立马就恢复过来。好在我知道布洛芬终将会切断信号,我只需要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