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谁的声音。拼命地叫着我的名字。
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和一张脸。阿尔哭了。
“……有,怎么了?”
是受伤了吗?阿尔爱哭鬼的毛病应该在九岁左右就好了,说不定哪里受了重伤。
“大、你还好吗?”
不知为何,喉咙无法顺畅地转动。
“不要说太多。不是没关系的是你!”
女人好像在生气。为什么呢?
我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恶心得想吐。刺鼻的铁锈味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好像躺在地上。转头一看,哈利、罗恩和荷米恩正担心地看着我。
于是想起来了。我确实对着下落的尼维尔施放了浮空咒语,但是有扫帚朝尼维尔扑过来,我就解开了咒语,挡住了尼维尔的身体。
看样子是因此失去了知觉。
“尼维尔没事吧?”
我这么一问,阿尔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了,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多亏尤里接住了,没有受伤。”
“太好了……”
要是让他受伤了,那可真是个大笨蛋。需要回忆的小球。
我放下心来,发现还有很多人围着我。不只是格林芬顿的学生,就连史林德林的学生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那之后……怎么样了?”
我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好像在给我治疗的女人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我沉默不语,阿尔慢慢地说。
“尤里昏倒后,富奇医生确认了两人的病情。尼维尔没有受伤,只是昏倒了……”
声音在颤抖。
“你吐了血,骨折了,骨头好像伤到了内脏……所以我们不能动你,荷米恩去叫庞弗瑞夫人。在那期间,福治老师说不许任何人碰你,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很想对抽泣着的阿尔说话,但我的喉咙被庞弗里的魔杖抵住,说不出话来。我恶心得想吐,血块从嘴里飞了出来。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悲鸣。自己看了也有点讨厌的光景。
之所以没有疼痛,大概是因为庞弗里为我做了什么。
“飞行训练呢?”
总算能说了,我问。
庞弗里又瞪了我一眼。
“当然要取消了。”
这句话让我切实感到自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没想到会被取消。看这样子,哈利和马尔夫之间的纠纷好像也没有发生。再这样下去,哈利被选为搜寻者的事情就泡汤了。但是,我无能为力。
“对不起……请。”
我做了过分的事。哈利剥夺了他作为搜索者的机会,他不仅是一个幸存下来的男孩,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别道歉……”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明明知道胆小、爱哭鬼会被讨厌,却还是哭了。
真是个傻瓜。应该有更好的方法的……。
多亏了庞弗里的治疗,我总算能一个人站起来了。
“需要观察一天,今天就让他在保健室的床上睡吧。”
“是的……”
听庞弗里这么一说,我无力地点了点头。时间不能倒流。我失去了哈利成为搜索者的机会。
“尤里,对不起,老师,我可以跟着尤里去吗?”
“……嗯,没关系吧。不管怎样,课就上完了。下次的飞行训练在下周进行。大家把今天的事情当作教训吧。”因为通过这次的事情应该能够理解骑扫帚是经常伴随着危险的行为了吧。以上!扫帚在下一节课上使用就这样吧。”
说完,富奇说要去给麦康娜讲解,然后就离开了。
虽然我已经可以一个人走路了,但阿尔借了我的肩膀,所以我决定乖乖地撒娇。感觉到一种体温,总算稍微安心了一些,因为恶心还很严重。
不仅在保健室里,哈利、罗恩、尼维尔和荷米恩也来了。虽然罪恶感还没有完全消除,但我还是有点开心。在重生之前,即使受伤了也没有人会为我担心,所以我很高兴大家为我自作自受的受伤而担心。
“尼维尔没事吧?”
我问躺在病床旁脸色铁青的尼维尔。也许,他是在隐瞒受伤的事情。
“既然隐瞒了受伤,那就好好……”
“不是的。”
尼维尔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尼维尔的错。明明可以更好地救出来的……那是我自己的失误。”
“没有的事。托你的福,我……”
“没错,尤里·清水。”
麦康娜格走进保健室,盖过尼维尔的话。
“我听富奇老师说过,他比任何人都早做出了正确的判断,用漂亮的浮空咒语拯救了长底波。我给格林芬顿打五分。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因为你救了长底裤的命。”
我看着尼维尔。尼维尔用力摇着头。
“尤里,尼维尔掉下来的时候,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以我觉得他真的很厉害。”
荷米恩说。
“……谢谢……谢谢。”
“可是……”
“有……”
阿尔握着我的手说。
“别太乱来了,拜托你了……”
“……嗯。”
面对脸皱成一团的阿尔,我无言以对。我只知道她很担心我。
“谢谢……大家也谢谢。还有,对不起。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吧?我已经没事了。”
“不,我会在这里再待一会儿的。”
哈利说。
“如果我们能做什么,尽管说。”
“谢谢。不过,真的没关系的。要是因为我大家都错过晚饭,那可就麻烦了。”
听到我这么说,哈利他们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但麦康娜教授说:“人太多了,我们也不舒服。”说完他们就离开了保健室。
只有阿尔和尼维尔坚持要留在这里,麦康娜教授也屈服了。两个人一副心事重重地看着我,反而有些担心起来。
“有,我已经完全没事了,尼维尔你也别在意。”
“不是没事吧!”
我生气地说。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尔一脸不容分说地道歉。
“对不起。不过,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不会死了。你的情况很严重啊?口吐鲜血,完全不能动……”
可能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阿尔的眼角又噙满了泪水。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很笨……”
尼维尔也哭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会被庞弗里骂的。而且,说实话,我的身体感到非常沉重,但就这样看着两人哭泣的表情,我更受不了。
没办法,我只好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没事的,我没事的。所以,你们都不要哭。”
我不停地抚摸着他们的头,直到他们停止哭泣。
过了一会儿,当庞弗里拿着药过来时,他瞪大了眼睛。
“好了好了,这两个人应该是为了探病留下来的吧?”
两人哭累了,睡着了。我觉得她简直就像个孩子,但仔细一想,其实是个孩子。才十一岁。
“对不起,庞弗瑞夫人,我们俩好像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很累……”
“是啊,你受了重伤,我还占据你的床呢。”
“啊,不,是我让他躺在床上的……而且,我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两个人都睡着了,所以我使用浮空咒语让他们躺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
“不行!病人坐在椅子上,探病人占着床,这太荒谬了。来,你们两个都起来!”
面对庞弗里咄咄逼人的气势,我无言以对。阿尔和尼维尔似乎打心底里不肯分开,但还是被愤怒的庞弗里赶了出去。庞弗雷愤怒的矛头也指向了我,他给我灌了特别苦的药,“赶紧睡吧!”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我总算得到了庞弗莱的同意出院了,在去格林芬顿会客室的路上,我听到了阿尔达的声音。
“啊!有!大家也来!”
我话音刚落,哈利、罗恩,还有马尔夫和他身边的两个人都转过身来。
“尤里!你没事了吗?”
哈利一开口就说。
“嗯,已经抢完了。昨天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了,你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