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荷米恩对哈利说出的名字感到不解。
“嗯。事实上,当大家都回家的时候,我们已经去过哈格力的小屋好几次了。”
“哈利在那里发现了一张剪报。”
“剪报?”
“就是这个。”
哈利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
标题上写着“格林戈茨被入侵”的大字。魔法部似乎认为犯人是未知的黑暗魔法使,或是魔女所为。
“事实上,我和哈格力一起去格林科茨的那天,哈格力在霍格瓦彻的工作中从保险箱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什么?”
荷米恩问道。
“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你还记得四楼被禁止的走廊吗?”
“想忘也忘不掉啊。”
荷米恩颤抖着说。
“你不是说那边的三头犬护着脚下的门吗?”
“嗯,说过了。”
“所以我想,也许哈格力在被闯入的魔法使夺走之前,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它拿回来,藏在那扇门后面……”
“……大体说得通。不过,这只是推测而已。而且,就算真的是这样,那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又有什么关系呢?”
罗恩回答了荷米恩的疑问。
“哈格力告诉我,那只狗保护的东西与邓布利多和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有关。”
荷米恩面露难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投降。
“尤里也有线索吗?”
哈利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在这里把情报告诉哈利他们合适吗?当然,告诉他更容易让哈利和奎瑞尔决战。
最有可能打败奎瑞尔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哈利,所以让他一下子接近奎瑞尔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这同时也让哈利,甚至是所有人都陷入危险之中。说不定会有人在与伏地魔的决战中丧命。
“尤里也不知道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是贤者之石的创造者。”
听了我的话,哈利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
犹豫再三,最后得出的答案是这个。结果,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已经不像书上说的那样发展了,结果只能以一开始的胜负来挑战。
我对自己有一定的了解。我的性格胆小,视野狭窄。重生之后,经历了十一年的岁月,我渐渐明白了。
被虐待是理所当然的人。我总是对周围的人抱有猜疑心。怎么做才能不被讨厌呢?我一直在想这种卑躬屈膝的事情,一直在掩饰自己。
周围的人很容易就看穿了自己拼命伪装出来的样子。然后,被讨厌。
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露出浅浅的笑容,而且内心总是怀疑别人,这样的人有谁会喜欢呢?
这就是答案。父母也是这样。这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孩子,焦躁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不要再想太多了。只是,努力吧。努力让这个温柔的、充满笑容的世界永远持续下去吧。
危险不可避免。所以,战斗吧。因为有战斗的手段。而且,因为有防备的手段……。
“贤者之石?”
阿尔歪着头。环顾四周,除了荷米恩,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我轻轻做了个深呼吸。
“贤者之石是炼金术师作为一种终点而确定的物质。虽然有各种各样的名称,比如投射的粉末、青金石、万能第五要素,但据说它的力量可以将所有的金属变成纯金,治愈病人,延长生命。”
“尤里,你真厉害,你知道得真清楚。”
尼维尔赞许的眼神让我有点高兴。
荷米恩有些不甘心。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是无法忍受的性格吧。
有些人瞪大了眼睛。
“那么,那只狗保护的是贤者之石吗……”
罗恩说。
“我不知道,不过贤者之石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和邓布利多共同研究的。”
“也就是说,可能性非常高。”
听到荷米恩的话,大家都点了点头。
“可是,到底是谁盯上了这种东西呢?”
没有人回答哈利的问题。
离上课还有一天。
我们在大厅里吃完饭,在走廊里和荷米恩谈论明天要上的课。
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跑过去一看,眼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尼维尔和马尔夫,还有马尔夫的同伴们都在那里。马尔夫笑着用魔杖指着尼维尔,念着咒语。
看到尼维尔像跳踢踏舞一样拼命躲避诅咒,马尔夫等人大笑起来。这景象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一年,但生前的记忆依然烙印在记忆中,挥之不去。
有好几次,我被拿着气枪的同学当成靶子,哭着恳求他住手,他也不住手,弄得我浑身瘀青。
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我想吐。
“你们在干什么? !”
最先行动起来的是荷米恩。但是当荷米恩想要拿起马尔夫的魔杖时,格莱普和高尔拦住了她。
“你问我在做什么?我有个咒语想试一试,请长打底裤帮忙。”
马尔夫愉快地说,荷米恩想举起拳头,却被克来普和高尔按住了。
“我要试一下刚刚学会的诅咒。长底裤,你觉得光荣吗?”
马尔夫充满恶意的话语让我下意识地握住了魔杖。
马尔夫念咒的同时,我把魔杖指向尼维尔。
“protego !”
尼维尔的周围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膜状物体,马尔夫的诅咒直接反弹到了他身上。
这时,马尔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克莱普和高尔满脸通红地扑了过来。
脑袋嗡嗡作响。但我知道的是,这样一来目标就变成了我。那就好。
至少应该认为,这样一来尼维尔就不会再对我做什么了。
“荷米恩,我们先回去吧。”
奇怪的是,我的头脑冷静了下来。看着高尔举起的拳头,我几乎能说出这样的话。
“尤里! !”
荷米恩尖叫起来。
被打了。高尔打了我一拳,我倒在地上。
令人怀念的感觉。
虽然是生前熟悉的感觉,但重生以来,像这样被人打还是第一次。
不,不会吧……。
从前,重生以来,好像只发生过一次同样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住手! !住手! !”
我听着荷米恩的尖叫,只是默默地挨打。
虽然很痛,但如果尼维尔和荷米恩不会因此受伤就好了。
但是,我觉得有点可怜。
我生前有个喜欢的女孩。但是,在那个孩子面前,我像现在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默默地挨打。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孩子看我的眼神。
太土了。真可怜。明明是个男人。这句话背后是冰冷的眼神。
啊,疼痛越来越厉害了。意识都快飞起来了。就在这时。疼痛的连锁反应突然停止了。
怎么了?眼皮肿了,看不清楚。全身疼痛。耳朵也有点怪。
我感觉有人在拼命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就像在水中一样混浊,但总觉得能认出声音的主人。
“啊……是……”
突然,一种飘浮感袭来。被谁抱着。有这种气味吗?
虽然我的体重比平均体重要轻,但我还是很惊讶能这么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强了?我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安心感包围着,放下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熟悉的保健室。
这短短三个月里,我不知道让邦弗雷夫人烦了多少次……。
“啊,你醒了?”
确认我醒了之后,邦弗雷雷摸了摸我全身的各个部位。
“好像已经没事了。真是的,刚入学就去保健室的孩子很少吧?”
我这么一说,邦弗雷雷就让我回宿舍去。因为不像以前那样骨折,也没有受到黑暗魔术的影响,所以只要不痛就没有问题。
窗外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看样子,离就寝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可移动的楼梯迟迟不动,所以花了更多的时间。
走进宿舍,看到壁炉前都是熟悉的面孔。
“大家都还没睡呢。”
我喊了一声,大家一齐回过头。
“尤里!你没事了吗? !”
荷米恩放下手里的书跑了过来。
哈利和罗恩也放弃了正在下棋的国际象棋,跑了过来。
阿尔托尼维尔一脸严肃。脸色很差,一脸阴郁。
“嗯,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真是的,太荒唐了————”
罗恩叹了口气,阿尔走到我面前打断我的话。
我吃惊地抬头看阿尔,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有的脸。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乱来了。”
被这么一说,我有点生气了。
“可是,这样下去……”
尼维尔被虐待了。说到这里,不由得闭上了嘴。因为这好像是在把责任推给尼维尔。
但是,这次连尼维尔都一脸愤怒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