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是一个豢养蛊虫的古族，是一个神明的后裔。”

“蛊虫？”姜悦立马想起来那天手臂上的红色虫子。

“不错，你身为南疆圣女，自幼便是泡在蛊虫堆里长大，以血肉饲蛊，血液极其毒烈，任何蛊虫接触你的血液都会暴毙。”秦默给她解惑。

一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爬行动物，姜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起来好恶心啊。”她打了个哆嗦，“那些人是不是有病。”

还以血肉饲蛊，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她都能吐出来。

“那现在，南疆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姜悦问。

秦默摇头:“南疆自你死后就消失在世人眼中，没人知道是否还存在。”

“太可怕了。”姜悦揪紧他的浴巾，“我的天魂在慕宁身上，那地魂呢？”

“地魂暂且还没找到。”

姜悦啊了一声:“那我岂不是个不完整的人？”

“放心，我已经托祁夜去找了。”秦默抱住她，郑重承诺，“我一定会让你完完整整的。”

“等会，所以，这就是你不允许我伤害自己的原因？”姜悦想到什么，推开他，“因为我体内只有命魂，很脆弱，一旦命魂消散，我就彻底死了，是吗？”

“是。”

姜悦不免一阵后怕，要是秦默没告诉自己这些，自己又做出些什么，那便真的无力回天了。

“云初还活着，我怀疑上次在村子里攻击你的恶鬼就是云初招来的。”